当晚,白天胜在寨中设宴款待姬飞,白天胜请姬飞上座,姬飞推辞说:“在下年少,白兄年长,这位子理应白兄坐。”白天胜摇摇头,说:“子通既然已经追随公子左右,也就是公子手下的人,哪有手下人坐上座的道理?这位子应该公子坐。”姬飞也就不再推辞,在上座坐定,白天胜坐在一侧。
宴席间,白天胜举起酒杯,说:“大伙一起敬公子一杯。”众人一听,齐声叫好,一起举起酒杯,异口同声说:“公子武艺绝伦,我们敬你一杯!”姬飞端起酒杯,说:“谢谢各位,只是姬飞年少,不懂得饮酒,今晚,姬飞以茶代酒,也敬各位一杯。”说完,往自己酒杯中倒满茶水,与众人一同举杯,一干而尽……
清晨,太阳刚刚爬上山头,姬飞就已经提着梨花枪走出帐外,望着东方那徐徐上升的朝阳,顿时心血来潮,手中梨花枪随心舞动,配合上脚步,在寨中来回穿梭,犹如蛟龙出洞,猛虎下山……
“好枪法!”一声喝彩从身后传来,姬飞停下舞动,回头看去,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胜。
姬飞微微一笑,说:“哪里哪里,白兄见笑了。”
白天胜摇摇头,说:“不,公子,我看公子刚才的枪法,配合上那奇特的脚步,有着一种变化莫测的感觉,如果昨天是与公子步行交战的话,恐怕子通撑不过十招。”
姬飞微微一愣:刚才只是心血来潮,将枪法配合上自己踢球时的种种步法,竟然可以舞出白天胜所说的变化莫测的枪法……
白天胜见姬飞在那愣,连叫了几声“公子”,姬飞这才回过神来,说:“哦,我没事,你去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白天胜点了点头,转身回帐中。
不久,两人牵着马,提着兵器,走出寨门,众人尾随在后,姬飞转过身去,示意众人停下,说:“我们只是暂时离开,你们先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众人点了点头,姬飞向白天胜点了点头,白天胜会意,两人翻身上马,纵马往水镜庄的方向而去。
大约在离水镜庄五里路的地方,姬飞和白天胜远远望见有队人马正在向这边赶来,姬飞看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两人:一个身穿白袍,背披白色披风,气度不凡,座下一匹白色的骏马,徐徐而行;另一人身穿银色铠甲,背披红色披风,手提钢枪,威风凛凛,座下也是一匹白色骏马。身后还有数十名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步兵。
姬飞和白天胜与那队人马擦身而过,姬飞暗暗吃惊,那身穿白袍的,有着一张器宇轩昂的脸庞,微笑中带着一丝严肃,耳朵更是与人不同,比常人大出许多;而那身穿银色铠甲的,却长得英俊潇洒,警戒的眼神看得出他对姬飞和白天胜两人的擦身而过有所戒备。
姬飞也没再理会,只是纵马直奔水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