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远,此十一子武艺如何?”刘飞负手而立。
张辽拱手说:“此十一子乃是报名参加的四百子弟中脱颖而出的皎皎者,均有过人之处。黄叙深得其父镇东将军黄老将军真传,箭术造旨已能百步穿杨,一把眉尖刀更是舞得出神入化;马承继承其父车骑将军马的英勇,一把梨花点钢枪在其手中犹如有了灵性一般,比试时曾力战三人而不败;文鸢勇猛亦不亚其父征西将军文聘,比试时曾在水中与江夏吕梁斗个不相上下;李丰颇具其父平西将军李严之风,英勇之余不缺谋断;庞会与其父安东将军庞德相似,不善言语,但是马上功夫却是无可挑剔;吕梁的凤嘴刀能与文鸢斗个不相上下,水性也极佳;廖武善使大锤,虽然步战,却依旧来去如风;徐岱善长奔袭,丛林山野是他的天地,两把短枪不亚于当年典韦双戟;高平善使三尖刀,具他所说,乃是师承大将纪灵;呼延灼乃是西凉人,有着西凉人好战的血统,马上功夫也无可比拟,而且臂力过人,两把钢鞭武得有声有色;最后的江东名族之后6逊,善谋断,识兵法,武艺虽不可与前十人相比,但其把握机会的能力最高,懂得以己之长,击敌之短,假以时日,此子或许不能成为一名绝世名将,却能成为统率三军的统帅!”
刘飞听完,点了点头,说:“很好,毓儿,可敢与他们比试一翻?”
身后的钟毓一听,大喊一声:“有何不敢!”一个转身,从庭院的兵器架上抽出钢枪,跳到刘飞面前,摆下阵势,一派儒将作风,说:“我乃钟毓,谁敢上来讨教几招?”
呼延灼好战,顿时从腰间抽出两把钢鞭,拱手说:“西凉呼延灼!”
“请~”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已经动了起来,只见钢鞭被呼延灼舞得虎虎生风,直逼得钟毓一退再退。
胜负似乎可以看出了,但是,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刘飞的指点这么不堪一击?答案是否定的。
虽然呼延灼步步紧逼,但是他的双鞭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的碰上钟毓的钢枪,而钟毓那时不时的出手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呼延灼吃惊不小。
五十招之后,呼延灼的度已经有所下降,而这个时候,才是钟毓出手的最佳时刻。
只见钟毓一个转身,一招五步一杀顿时使出,呼延灼大吃一惊,急忙隔鞭一挡,哪知钟毓半路变招,一刺变成一挑,顿时将呼延灼的双鞭挑开,直抵咽喉。
“我……输了……”呼延灼心有不甘的说。
刘飞点了点头,说:“好,呼延灼虽勇,却不懂得变化,记住,战场上是没有机会让你不服的!”
呼延灼还是不服的说:“可是,如果我能打中他的话,他肯定早输了……”
“是,你的鞭势刚劲有余,如果我跟你硬碰硬的话,绝对讨不到好处的!”钟毓点了点头,接着说:“但是,我却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