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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
“我让他一百个。”二指根本不把过智放在眼里。
“喝大发了吧?”
“你瞧,实话。”
“得,小河流水哗啦啦,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看。”
“你凉粉认准的事,十匹马也拉不回,到时候小白脸使性子,你摆不平,哥哥替你摆。”
凉粉拍拍自己头:“得,领情,我再投入一把,不行,以后再他妈的不玩儿感情了。”扭头看见克难站在身后,“偷袭呀,还是偷听呀?赶紧回去,到时候又泛老陈醋的干活。”
“敢,捶她。凉粉,弄个小孩跟我们示威是不是?样是够了,配你富富有余,可是当战士有点……不讲,得罪人,自己罪自己受,二哥、凉粉,喝一个。”喝完,又小话递着:“就说我们不灵,你怎么也得找一个比我们灵的,让我们服服气,心服口服,我真又多想一层,不是会向我们宣布,收山了吧?”克难摇头晃脑,话里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到底是老贼,心眼真多,只可惜,我告诉你,判断错误,罚酒。”凉粉说的是真话,不带水分,“就目前来讲,本姐们儿还不想离开你们这些铁哥们儿。”
“酒嘛,水嘛。伍猴子倒酒,你们大哥怎么教的你,快倒。”克难说。
二指笑着骂人:“给丫倒,我以为你过来有多大戏,多大成色,原来是狗屁呲。”
“二哥,小克难,今儿你们的桌我请,别争,争我急。”凉粉大包大揽,这也是男女流氓、玩闹们特有的秉性——要外面。
哥儿俩也抢这个面:“哪有这景吗?我来。”
“就是,上眼药(上眼药——报告。)水是不是?”
“谁请不是请,多大的事儿。”
三人正争着,进来十五六个人,直奔面生耍单的过智而去:“哟嗬,男人也有漂亮盘?少见,兄弟,面生得很,瞧着岁数不大。这地儿可不是是个人就能坐的,趁着我高兴,免打,赶紧消失。”
话说得这么冲的这位,着实厉害更不含糊,四九城有一号,人称“气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