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根本躲不开;女人做些绝事,男人就不存在了
这事过去,凉粉平静如水,尽心呵护着过智。这场碴锛过后,传得特邪乎,有捣蛋裹乱念头的人就此打住,生意又恢复往日的红火,而且更棒。人算,不如天算。
听说过智来到石狮,头哥赶过来接风洗尘,正喝到兴头上,和和神经兮兮地跑过来:“大哥,赶紧回,赶紧回。”
过智一头雾水:“不是让你留守吗?跑这儿干吗来?酒虫逗上来了?”
“不是,不是,大姐让你速打电话,一刻不得耽误,还说,让头哥想办法,办个介绍信,坐飞机回北京,不信呀?假传圣旨,你砍了我。”
头哥说:“兄弟,介绍信包在我头上,肯定是家里有事,赶紧回吧,这次的货我帮你押回去,钱是小事,亲人是大事,明天咱们机场见,我送你,先走一步。”
在酒店,过智开通长途:“喂,大姐,到底怎么回事?火烧曹营了,还是耿小草又犯贱?”
凉粉那边急赤白脸的:“天都快塌下来了,还他妈的耿小草呢?那骚×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怎么着,说个痛快话,明儿能到吗?不行,多掏几个子,钱是王八蛋,你丫别勾我火啊?”
这边一起火,把过智也拱了起来:“到底什么事吗?有话说有屁放,不是老头老太太吧?”
“净瞎他妈的方人,是思卿的事,这孩子出事了,你赶快回来,明天上飞机前打个电话,我接你去。”凉粉赶紧挂上电话。
过智脑子一下子蒙了,小姐姐从小到大,老实巴交,本本分分,不招事不惹事,她出事绝对是大事。他不敢想下去了,抽了一夜的烟,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头哥效率够高,电话告知机票已拿到。
北京,首都机场。
过智走出大厅,一眼看到凉粉一脸铁青,死死地盯着他。
在车上过智冷静地说:“大姐,人还在吗?”
凉粉说:“小妹现在跟死人没什么两样,这三个畜牲王八蛋,不得好死。”
看着过智握紧的拳头:“过智,别着急,我已经撒出不少人找这三孙子去啦,现在关键的关键,是让小妹走出这个阴影,挺难的,打击太大。”
过智一言不发。
“我多了个心眼,把小妹接我那去了,瞒着老爷子老太太呢,过勇、过奇都过来过。”
过智照旧,眼里充满着杀气,身子在抖。
推开房门,过思卿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喃喃私语:“别,我怕,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过智扑过去抓住思卿的肩膀:“姐,姐。”
过思卿丝毫没有反应,反而有些惊吓:“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一句比一句音量大,嗓音充满着极度的恐惧,苦苦地呼救声在房子里振荡,听得叫人心碎,憔悴的面容上,流淌着无声的泪水。
“吧嗒!”过智突然将手狠狠地拍在桌上,悲愤的他,用力过猛,整个的手臂承受不住强烈的击打,骨折了。
凉粉刚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