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积极努力的怀孕,希望能生个儿子出来,稳定自己的位置。
之后原身还有记得,她母亲似乎怀过两次孕,然后去过医院之后没多久就落胎了,其中有一胎落掉后,她那奶奶还跑医院大骂了场。
再之后她母亲就再也没怀过。
同时还开始缠绵病床。
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当年的原身不知内情,可是后来原身就有猜到,她奶奶带她母亲去医院可能是做了胎儿性别鉴定。
第一胎,应该是女孩,所以被她奶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流掉了。
第二胎不知道是鉴定是女孩还是她奶奶理解错误,反正她奶奶还以为是女孩同样流掉了,只是流掉之后她奶奶才发现,是一个男孩。
这才会去医院闹。
再之后,估计是她母亲伤了身体再难有孕,而且还落下了病根。
因为从她母亲缠绵病床开始。
原身就有经常听到她奶奶骂她母亲是下不了蛋的母鸡,占着茅坑不拉屎之类的,甚至她奶奶还经常怂恿她父亲离婚再娶,要不是当时家里没什么钱,估计事情就成了。
从那之后,原身记忆里的父亲形象才开始增多,不过并不是什么正面形象,都是酗酒暴躁的形象。
而且她父亲还有句口头禅。
那就是「我都断子绝孙了。
赚钱有什么用,能留给谁。」
因为她父亲整日酗酒,不但不怎么上班,导致家里能用的资产越来越少,同时还因为他整日酗酒不上班待在家里,再加上原身奶奶挑拨之类的,直接使得原身父亲在醉了酒后开始骂,甚至打原身母亲。
原身有时候不小心出现也会被打,直接使得原身那段时间见到她爸有多远躲多远,能不见就不见。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五年。
一直持续到原身十三岁。
那一年原身为了能有钱给她母亲买药,一直都有外出做童工,九月十三号那一天,她记得很清楚。
她出门工作的时候她母亲还好好的,可是等她晚上回来的时候。
她母亲已经被送去火化了。
说是病逝,但是她觉得她母亲的死绝不正常,因为她早上离开家门的时候,她母亲明明还很正常。
一点都不像有事的样子。
不过她也没在她母亲身上找到什么新伤口,因此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火化。
从那一天开始,原身在家里的唯一寄托就算是彻底没了,在她母亲刚过完头七,原身就偷偷拿了自家户口本,给自己办了张身份证。
(身份证出生就可以办,只是一般会习惯十六周岁之后再办。)
然后带着身份证和攒的钱。
攒的一千二百块钱。
离开家,随便买了张最近出发且不知去哪的火车票,就上了车。
在当时的原身看来。
不论哪边,都比自己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