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东看了看被松开后就急着整理衣服的陆燕,叹道:“我们村子里的人一向淳朴,怎么就出了你这种事儿?”
陆燕听到沈文东的声音抬头,目光与沈文东身后俊秀少年一对上,便委屈地低下头,“她们冤枉我。”
王氏不干了,“冤枉你?这门是谁踹的?难道是安郎媳妇自己不好好坐月子,跑到外面把门踹了冤枉你?”
陆燕就说不出话了,本来她再像陆房氏也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撒泼吵架这种事情哪比得过泼辣的王氏和张氏?何况她确实没理,此时说得越多,错得越多,还不如装装委屈。
沈文东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房门,显然是被人从外面踹倒的,两扇门页子上还有一半儿的门栓插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门被踹倒之前,江采月是在屋中的,自然也就没有江采月到外面把门踹了再冤枉陆燕一说。
沈文东的脸沉下来,一甩袖子,“陆家真是教了个好闺女,山儿,你去陆家说一声,把他们家的女儿领回去。”
站在沈文东身后的沈石山应了声又看了眼地上的陆燕,转身去陆家喊人。
洪婶子让她的两个儿媳进屋去陪江采月,她刚生过孩子,不能气也不能吹风,可别一会儿在屋子里气不过再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