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眼泪又止不住要落,江采月劝了几句,又进屋去看了看壮壮,见他睡得很沉稳,烧也退了,已经没事儿,又嘱咐几句壮壮撞到了头,这几日难免会头疼恶心,让他静养尽量不要下地,这才又回了家。
将壮壮的情况和陆安郎说了,陆安郎也暗叫万幸,终于可以安下心去山边捡石头了。
等宝儿醒了,喂他吃了奶,又用背篓装着,江采月背在背后,陆安郎推着车朝山边走去。
一路上看到两边的地里的苗出了不足一半儿,几乎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忙着浇水,陆安郎还有意带江采月绕了些路,到自家的田里看了看,村西那三亩地亩出的不好,可离着溪边太远,挑水也挑不起,陆安郎几乎是要放弃这三亩地了。
倒是溪边那两亩地里种的苞米也不知是陆安郎挑水挑的及时,还是江采月的空间水有奇效,总之苗出得很齐整,一眼望去都是嫩嫩绿绿的苞米苗,让人看着就喜欢。
江采月虽然不爱吃粗粮,可经历过末世,她对吃的不挑,而且这苗出的好,对比别人家寸草不生,确实看着喜人。
见江采月和陆安郎夫妻过来,旁边地的人就凑过来,微酸地道:“安郎,你家这地是咋种的?同样种的地,你家的苗咋出这么齐?”
江采月记着这人叫李建义,平日两家来往不多,对他并不了解,只知道这人不坏,就是嘴碎了些,平常爱打听一些事儿,比如谁家买了啥,或是赚了些钱他就爱凑前东问西问,有一点惹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