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早把江采月恨上了,只能等着有机会把江采月狠狠地踩在脚下。
沈文东见此时人多,刚好的陆老七商量一下赔偿陆安郎和江采月家苗的事宜,“老七,你看我们刚不是在说赔安郎家地的事儿吗?被陆燕一搅合就都过来了,刚好当面说说怎个赔法吧。”
陆老七只能点头,“行,都听文东哥的。”
沈文东就道:“虽说今年旱,可安郎家地里的苗长得好大家都瞧见了,自然不能按着荒年来算,可按着丰收年算又像是坑你家,要依着我看,就按平常年每亩地产两石粮算吧。安郎媳妇觉得如何?”
江采月算了下一石粮就是近一百二十斤,溪边两亩地就是四石四百多斤粮,又不用自己受苦受累地种,还有啥不满意的?
江采月笑道:“都听村长的。”
沈文东觉得江采月很不错,又问陆老七:“老七觉得呢?”
陆老七能说什么?谁让自家闺女拔了人家苗?还是和个男人去拔的,这事儿只能认倒霉。
陆房氏却不干了,“村长,你偏心也得有个限吧?那地里还都是亩,能不能长大还不好说,说是我们家燕儿拔的苗,可就是我们家燕儿不拔,就没别人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