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哪里敢说话,他也看出这些人大多都向着陆安郎,可心里到底不甘,见陆安郎那边还有人劝他想想媳妇孩子,刘柱不甘地道:“那毒妇也不是啥好人,就是她给陆安郎递的锄头。”
一句话,村民都沉静了,想到之前江采月和陆家起争执时,还真不是肯吃亏的主儿,可毕竟这事儿江采月再做的不对,也是因刘柱先去人家要粮引起的,换了别人家,江采月不给塞锄头,男人也得和他打起来。
又劝了几句,陆安郎朝刘柱‘呸’了一口,倒提着锄头回了家,村子里的人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刘柱顺势说了几句酸话,原想着村民能向着他说几句,却不想他话音一落,村民们都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几眼,转身就走了,就是平日与他走得近的几个看他的目光也都透着不善。
刘柱就知道自己今日的做法犯了众怒,村子里住的人都是本分百姓,他威胁陆安郎给他粮,不给就诬告陆安郎家囤粮,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
正如陆安郎所说,村子里的人家里谁家没有几车存粮?相比之下陆安郎家的一车粮还真不多,若是因为一车粮就要诬告陆安郎,那么他们这些人家里粮多的可不就更危险了?像刘柱这种咬人的狗,不管从前怎样,往后还是躲着点儿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