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义媳妇也知道在积水池里洗褥面不对,若是平常只洗穿的衣服,她也是到溪道里洗,可这褥面太大,就溪道里存下的那点水还不够她用的,真在那里洗了不得洗的都是泥沙?反正大家打水都是起早,白天的水都是浇地或是用的,她洗洗褥面怎么了?又不是杀人放火,至于吗?
沈文东带着人从村子里面往外运石头,运了小半天终于把外面的村路给封上了,虽然自己村子的车来往也要费些事,但也挡住了外面那些强盗的脚步,往后他们再来村子里抢东西运不出去也白搭。
刚带着累得浑身乏力的男人们回村就见从村子里跑来几个女人,到了眼前气喘吁吁地道:“村长,你快去看看吧,建义媳妇在积水池里洗他家的臭褥面和她的臭脚,褥面上还沾着脏东西呢,把积水池的水都给污了,我们说她,她还骂人。”
沈文东一听怒了,“走,过去看看!”
一群人又跑着来到山脚下的积水池,刚好看到建义媳妇正弯着腰站在积水池的浅处漂褥面,水面上漂着一层皂角的沫子。
沈文东气的大喊道:“建义媳妇,可把你能耐的,敢在村子里的积水池里洗褥面,你作什么损呢?这水可是喝的,喝的知道不?”
建义媳妇瞧了沈文东一眼,不紧不慢地继续洗褥面,“村长,不是我非要在积水池里洗褥面,可你瞧瞧那溪道里那点儿能洗得开褥面吗?别没洗干净上面沾的都是泥,我家建义如今那样子,硌着了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