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郎,从前咋没听说你媳妇会治病?那城里来的老头真是你媳妇治好的?”
“安郎,你媳妇别是个二把刀,再给我男人喝坏了。”
“安郎,你咋不说话?不是你心里也没底吧?”
陆安郎斜了她一眼,“你离远点,脸上的灰都掉药壶里了。”
建义媳妇脸当时就沉下来,她脸上哪来的灰?那是抹的粉好不好?她是抹的厚了点,那还不是因为脸被打肿了多抹点粉遮一下?可也不至于掉渣啊?这个陆安郎真不会说话,难怪之前娶不上媳妇,最后捡了个带崽子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不想承认她却不能不承认江采月好看,脸上抹的胭脂水粉都看不出来,就跟自个脸就长那样似的,若不是离得近了都看不出来,都说城里的小姐们抹的胭脂粉贵,还都是用精致的小瓶小罐装着的,不说胭脂就说那些瓶瓶罐罐都值不少银子,也不知江采月抹的都多少钱。
见陆安郎把药煎好了端去厨房找碗,建义媳妇转身就进了屋,见江采月把手放在李建义的腕上,‘哎呦’叫了声:“安郎媳妇,你咋摸我男人的手?”
江采月嘴角一抽,收回手看着建义媳妇,“建义媳妇,你别乱说话,我是大夫,不搭他手腕上怎么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