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后悔,早知陆安郎把熊胆要走了,他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多了没有,哪怕给他几滴也好啊。
沈文东猜到白大夫这是惦记着熊胆,怕他因此和陆安郎夫妻闹不愉快,提醒道:“白大夫,没有安郎别说这头熊猎不回来,还不知要搭进去几条命,按说安郎要把一头熊都带回家也不为过,可安郎只要了熊掌熊骨熊胆。”
白大夫知道沈文东的意思,可他心里真惦记着熊胆。
沈文东已经招呼人先把白大夫的熊肉给他割了让他先带回家,白大夫却充耳不闻,抬步就朝陆安郎家追去,沈文东无奈地摇了摇头,暗暗替老头捏了把汗,但愿不要被安郎媳妇给扔出来。
白大夫本身腿脚就不好,陆安郎又腿长步大,追了半天也没见到陆安郎的影子。白大夫累得呼呼直喘,干脆坐到路边先歇一会儿。
眼看天色渐晚,白大夫看着西坠的斜阳,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起身往回走,也不去讨那个人嫌了。
李建义躺在床上,这几日每日喝着药,吃着米糊,身子也不似之前瘦的吓人,可到底没什么营养,下地走不了几步就会累得浑身无力。
李建福端着鸡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刚刚锻炼的过久,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得厉害的李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