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又拿了一片芒果干吃,闻言抬头仰望着陆安郎,“她们都密谋啥了?”
陆安郎一噎,才想到她们说的话好像不大适合和江采月说,可看江采月一脸好奇,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早就知道江采月懂得比表现出来的还多,便如实道:“海慕儿说她身边有个侍卫天赋异秉,要送给容修长公主见识见识。”
“天赋异秉?啥啊?”问完便恍然明白陆安郎说的是啥,捂着脸道:“你看你说的啥?可羞死我了。”
陆安郎哭笑不得,觉得江采月装的有点假,果然江采月将手拿开时,完全看不出脸红,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你说这海慕儿是咋知道她的侍卫天赋异秉?试过咋的?”
陆安郎被问的词穷,这种事情好像应该是几个妇人围坐在一起聊到的话题,让他怎么说?不过,若不试过又怎么知道那侍卫天赋异秉?
好在江采月没有一定想要他给自己答案,小小地八卦一下,江采月的注意力就转回到海慕儿和容修长公主见面这件事上,“你说她们俩凑到一起是要密谋什么?不可能仅是送个天赋异秉的侍卫吧?”
陆安郎道:“别提天赋异秉这件事儿了,我倒是觉得海慕儿是想要借容修长公主的势,在金池城中站住脚,只是她或许并不知道这容修长公主早就没什么势可让她借了。”
江采月窃窃地笑着,“这很好啊,反正我们也正打算要对付容修长公主,海慕儿自个儿撞进来,也免得我们再费二遍事,凑成一堆就把她们都收拾了。”
陆安郎刚笑了笑,就听江采月道:“只是不知那天赋异秉的侍卫,知道他的主子把他送给个容修那老女人时心情是怎样的?”
陆安郎嘴角抽了抽,吼道:“不许再提那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