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都什么事儿呢?走了一路都太太平平的,就是金桐县事儿多。”
说着话,陆安郎将门关上,夫妻俩躺到床上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而跑到外面的女人却没有走开,而是回到自己房中盯着客栈的大门,一直到天快亮了也没见陆安郎和江采月出门,实在按捺不住疑惑,跑出来问跑在桌上已经睡着了的伙计,“小二哥,小二哥。”
伙计睁着朦胧的睡眼,见是女人,叫了声:“是冬雪嫂子啊,事儿办完了?”
冬雪嫂子苦恼地道:“那二位大侠收了我的金子,可一直也没出门,不是不想办事吧?”
伙计叹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们有本事,若是拿了银子不想帮忙,我们能怎样?只能盼着他们讲江湖道义,拿了钱财就得办事。”
冬雪嫂子无奈地点头,“只能这样了。”
伙计四下瞧了瞧,“冬雪嫂子,你今晚不回去,顺义哥在家没事儿吗?”
听了此言,冬雪嫂子捂着面呜呜地哭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这一个月咱们县里死了那么多人,你顺义哥眼看也要不行了,当初我就说不让他和那倒霉催的县令来往,他非不信,如今被妨的要死了,我公公婆婆也都故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怎样?只盼老天有眼,那二位大侠能杀了倒霉催的,你顺义哥还有可能缓过来,县里那些要被妨死的人也能活过来。”
伙计听了直叹气,可劝慰的话说的多了也劝不了人,只能默默地看着冬雪嫂子哭,好在冬雪嫂子哭了一会儿就止住哭声,又瞧了眼楼上的上房屋,可那夫妻俩一直不出门,不趁着夜里杀人,难道还指望着大白天直闯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