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大喜,“我是个篾匠,不用啥力气。”
江采月道:“这不就是了,等喝几副药以后回去养着,争取再活个三四十年。”
男人和女人脸上还挂着刚刚未干的泪水,听了江采月的话却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了起来。
江采月又给写了药方,“我不收你们诊金,药钱你们自己拿,回头我抓了药我再给你们添两味药。”
男人喃喃道:“这怎么好?这怎么好?”
江采月白了他一眼,“什么好不好的,快去抓药吧,最后再借个药壶药炉回来,县衙里可没准备这么多这些东西,药铺里没有就回家取一个。”
女人答应着就往外跑,迎面与进来的柱子遇上,江采月见柱子过来,手里拎着药壶和药炉,心想:他倒是个机灵的!
起身朝柱子走去,带他到县衙的井边打了一桶水,趁柱子洗药壶时,打开他抓的药看了看,见没有问题,让柱子在药壶里加半壶水,趁把药放到药壶里时,在里面加了些空间水。
之后又看了陆安郎一眼,陆安郎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棵粗壮的参,用短刀切下一块放到江采月手上的药壶里,柱子在旁见了惊的嘴巴都张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