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扭头看向一旁的师爷,“陈员外是谁?”
师爷恭敬地道:“陈员外就是开陈记茶楼的陈员外,从前陈记茶楼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尤其是夏天的冰碗最是赚钱,可自打冰铺开张之后,生意便一落千丈,许是因此记恨了也未可知。”
“哦!”陆安郎明白了,这是被抢了生意在报复对手,可报复对手也就罢了,害了人命却非小事,“你确定此事是陈员外做的?”
谢齐为难,“大将军,我也不能说就确定了,这事儿我没有亲眼所见,但那人落河,又与陈员外走在一处,以至于后来出了事儿,我不能不那么想,但要我说就一定是陈员外做了此事,我也没证据,这事儿还得大将军派人去查。”
“那人你知道是哪里人吗?”
谢齐摇头,“我不认得,也只见过那一面,后来那人也不知是没在金桐县出现过,还是出现了我没注意,只记得他长得个子不高,黑黢黢的,模样也长得普通,别的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