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手上牵着的狗见同伴死了,跟里发出一阵嚎叫,疯了似的扑上前,从它眼中可以看出深切的仇恨。
陆安郎过去探了探岳班头的鼻息,见他只是昏迷过去,而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呛人的香气,与江采月做的弹丸有很大不同,陆安郎试着给他们嗅上解药,不多时岳班头等人就醒了过来,但醒来后都头脑发涨,一时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当岳班头看到自己身边已经死去的狗时,脑海中就出现了那个他临晕倒之前看到的男人,当时眼珠子都红了。
“大将军,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用条一帕子包着药粉向我们洒来,定是他杀了二狗子。”
陆安郎看了眼已经没有气息的二狗子,再看看悲鸣不止的大狗子,觉得自己挺对不对它们的,若不是他想要猎犬抓人,二狗子也不会出事儿。就是他不让两队人马分开,那人也不敢跳出来,二狗子之死确实是他的失策。
不过这也说明贼人并没有走远,就在城里,敢跳出来和官差示威的人绝对是危险人物,他必须要赶紧将人抓起来才行。
陆安郎道:“既然这人刚刚杀了二狗子,便说明他并未走远,大狗子,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