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福禄吩咐把击鼓之人传到堂上,不多时就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女人,二人一边往堂上来一边扭打在一起。
被衙役们喊了堂威才不甘不愿地分开,之后望着梅福禄,半晌也没跪下,两旁衙役再次大喊堂威,女人才不情不愿地跪下,旁边的男人也跟着跪下。
女人道:“梅大人,小女子有冤情,请大人明断。”
梅福禄昨晚没睡好,一张嘴便要打哈欠,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把哈欠打出来了,才道:“你有啥冤情,细细道来。”
女人道:“小女子娘家姓彭,家住西南,当年听了这黎德的花言巧语,跟着他嫁到了金桐县,原本想着和他好好过日子,可谁知他不肯学好,拿着我的嫁妆在外面花天酒地,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小女子请大人判我二人和离,让他如数归还我的嫁妆。”
梅福禄听的有些无语,起这么大早就为了让他给断嫁妆官司?这事儿什么时候不能解决?至于起大早来击鼓?
梅福禄刚想说女人几句,就听黎德道:“大人,小人冤枉,自打彭氏嫁过门,小人对她真是刮风怕寒着,下雨怕浇着,一心一意同他过日子,她是带来不少嫁妆,可天地良心,那些嫁妆小人半点都没碰过,她的嫁妆丢失一事与小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