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杀了不少敌人，有什么不甘心的呢？”
罗秀生笑了笑，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还是个处男呢，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就这么死掉，确实很不甘心。”
李承志一愣，也笑了起来。
“怎么，你也是处男？”
“我比你好，至少牵过女孩子的手，不过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得了，十多年前，我还亲过邻居家的小美女呢。不过她还记不记得，以及长成什么样了，我都不知道，也许已经成了一个大肥婆，也许已经嫁给了一个肮脏的老男人，也许还是一个老处女。”
“如果活着回去，你一定要去找她，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罗秀生翻了下白眼，说道：“我吃多了才去找她。真要能活着回去，我肯定要申请半个月的长假，然后去〖rì〗本、或者是荷兰、或者是泰国，反正去能够合法做那种事的地方，结束我光荣的处男身份。”
“那你得多准备一些避孕套，不然要不了一年，你就将当上爸爸了，而你儿子的母亲却不是你的老婆。”
“去你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说的是真的。”
两人都笑了起来，笑得很放松，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也许是他们活着的时候，还能笑出来的最后时刻了。
外面，zhèng fǔ军开始进攻了。
枪声响起的时候，李承志等几名战士立即趴倒在地，而那些蜷缩在地板上的村民也都纷纷卧倒。
教堂是木结构的，墙壁是厚度不到五厘米的木板，根本挡不住子弹。
显然，zhèng fǔ军不想冒险。
扫shè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zhèng fǔ军至少用掉了上万发子弹，在教堂四周的墙壁上留下了数不清的枪眼。
所幸的是，只有少数几个运气不那么好的村民被流弹击中。
外面枪声一停，躲在教堂里的四名战士就开火了。虽然谢润生也想参加战斗，但是李承志强制命令他留在村民那边。
此外，李承志给了他一枚手榴弹，让他在最后关头使用。
教堂外，进攻的zhèng fǔ军官兵十分小心。显然，他们早就发现，那几个敌人的枪法出神入化。
现在，李承志他们面对的最大问题不是敌人太多，而是剩下的弹药太少。
如果有足够的弹药，李承志有信心让zhèng fǔ军士兵的尸体堆满教堂外的空地。除非zhèng fǔ军动用迫击炮、或者是无坐力炮，不然就别想从他面前通过，更别想从他守卫的这个方向进入教堂。
可惜的是，他没有足够多的子弹。
“老罗，我没子弹了，你呢？”
“最后几发，妈的！”罗秀生刚说完，就打出了最后一颗子弹。
“去门边。”李承志丢下了狙击步枪与突击步枪，拔出了战斗手枪。
罗秀生也用上了手枪，至少他们还有几十发手枪子弹。
只是，用手枪，根本无法对付教堂外的那些zhèng fǔ军官兵。
两人来到教堂的大门旁，一人守在一边。
显然，zhèng fǔ军很快就会从这里进入教堂，而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即在zhèng fǔ军的士兵破门而入的时候，用手枪干掉几个，然后夺取他们的武器。只要有了武器，或者是弹药，他们就能继续战斗。
这时候，塞巴斯蒂安与康布德拉也用光了步枪的子弹，用上了手枪。
李承志朝他们比划了几下，让他们去守住教堂的侧门。
zhèng fǔ军很有可能从两扇门同时进入，而李承志与罗秀生只能守住一扇门。如果让zhèng fǔ军从侧门进入了教堂，就算他们消灭掉了从正门进入的敌人，还夺取了武器，也不可能在遭到内外夹击的情况下击退敌人。
四名战士停止开火，外面的zhèng fǔ军也没再盲目shè击。
枪声很快就停了下来，然后李承志听到了zhèng fǔ军军官的喊话声。有点模糊，听不清楚喊话内容，但是很明显，那名军官在命令手下的士兵进入教堂，去消灭那几个还躲在教堂里的敌人。
听到脚步声，李承志往后退了半步。
罗秀生也没靠在门边，同样往后退了半步。要知道，zhèng fǔ军在进来之前，很有可能朝着门板扫shè一通。如果离门太近，就有可能被流弹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