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是,花熙第二天觉得家里有些异样,父母都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问多了便什么也不肯说,只是花妈妈偶尔“花墨,花墨”得叫着,花熙摸不着头脑,“你们都是说话呀,花墨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父母不肯说,花熙只好去找答案,她记起夏庭轩昨晚隐隐约约的话,便开着车来到夏庭轩的律师事务所,正要打开车门,便看到夏庭轩伴着一个要妖娆的女人有说有笑得一起出来,花熙迟疑了便没有下车。
花熙心里还是有些挂念,无数次告诉自己,花墨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是还是最不到,只好亲自给花墨打电话,拨号码的时候,花熙这才想起,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主动给花墨打过电话了。难道姐妹俩真的要为一个男人成为陌生人吗?
花熙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电话。她执拗得打第三遍,花墨终于接起电话,“花墨,你怎么不接电话?搞什么鬼?”
“什么事?”花墨的声音有些疲惫,似是打不起精神来,也有些冷淡。
花熙被这句话刺伤了,她想她这么放低姿态的关心,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心里落差受不了,便粗声粗气喊道,“我想问问你怎么了?爸妈都在家里哭,也不说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快要死了。”花墨一点情绪也不带,说完便扣了电话。
花熙握着电话,恨不得飞到电话那端。抓起花墨来骂个痛快,这究竟算怎么一回事?花熙把电话扔到一旁,停下车,在车里小憩。16K.手机站
而电话那端,扣掉电话的花墨却无声得流下眼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便是邵榛,他的声音清冷而客气,“别多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当没有发生吧。”
“这话说得轻巧,第一次被他侮辱就忍了,现在第二次被他欺侮,我还要继续忍吗?”花墨泪流满面。
“那你想要怎么样?报警吗?要所有人知道你被那刘疤子强奸了?还是强奸了两次?”
花墨指着邵榛。简直不相信从他嘴里说出这话来,“你,你……”
“我受够了,受够了你地楚楚可怜,受够你父母捆在我身上的枷锁,当初我是因为愧疚娶你,不过既然与你结婚,也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每天都要买些被人强暴的影碟来放,每天总是找些上面写满残忍强暴的书放在我身边。每当电视里播放强暴地镜头,你便把声音调到最大,你说,你这是做什么?你在无时无刻提醒一个丈夫。自己的妻子被人强奸,而且还是两次,你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邵榛把那些书那些光盘扔在了地上,他怒吼的样子像头狮子。
花墨吓坏了,她泣不成声,从房间的一边期期艾艾到了邵榛身边,看着邵榛穿起外套要出去。再也绷不住,扑在他身上,“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知道你当初与我结婚不是本心。我只是怕你时间长了会习以为常。不会再对我有一分怜惜,邵榛。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只是怕失去你,我再也不那么做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邵榛冷冷拨开她的身子,“我想我们彼此冷静一下。”
花墨站在他身后,停止了哭泣,缓缓说道,“邵榛,不要走,没有你在,我是活不下去的,我现在活着只是为了你,因为有你才有意义。”
门无声的关了。
花墨冷笑,忽然觉得天地一片昏暗。
邵榛走出了许久,却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安,也说不上为什么来,等上车发动车地时候,他的手抖了下,拔腿就往回跑。
敲门,里面没有回应,邵榛真的心慌了。掏出钥匙要打开门的时候,钥匙落在了地上,邵榛弯下腰去捡钥匙,才看见从门缝里渗出来的红色,有点人。邵榛只觉得头皮也麻了,慌忙打开门,便看见花墨坐在门口,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地上已经流了不少血。“花墨,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