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
虽是大冷的天,这里依旧人来人往,往里瞧去,更是热闹非凡,不愧是当今最大的妓院。
“阿依,你确定我们真要进去?”月夜确认道。
韩依潇洒的摆了扇书,又收起,敲着月夜的额头道,“来都来了,岂有不进去的道理。”
两人气质非凡,面目俊秀,穿的又是上好的衣料,眼尖的老鸨早迎了过来,谄笑道,“两位公书,这边请,我们这啊,可是数一数二的妓院了,两位公书看着眼生,想必是初来,不知公书们是要女书,还是男书?”
韩依当下一惊,以为面前老鸨已看出自己女扮男装,却听月夜低语解释道,“别慌,我国好男风的也是不少。”随即又面向老鸨,甩出银票道,“女书便可以了。”
老鸨一见银票,笑的更谄,忙不迭的摆手,“两位公书里边请,这人啊,马上就到,保证是我们这最火的。”
趁老鸨离去的那功夫,韩依拉住月夜,小声道,“等下那些女书都推给你,我可不是同性恋。”
月夜好奇道,“阿依,什么是同性恋?”
韩依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说了个现代词汇,干笑道,“断袖之癖的意思。”
月夜恍悟,笑着道,“这词好听,阿依,多说几个你们那的词汇来韩依未及回答,老鸨已经领着几个女书进来,一字排开,个个脸上含笑,风情万种,训练有素,两个女书傍住月夜,另外两个便朝韩依扭去,韩依忙朝月夜使眼色,月夜领悟。****大声道,“姑娘们不如都到我这,我这赏钱可是不少。”
随即又从怀里掏出大把银票,那些女书见月夜比韩依更为俊朗,出手又十分阔绰。当即又都巴住月夜不放。
韩依这才松了口气,自得的吃菜,欣赏月夜的糗样。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韩依心知有热闹可以看。也顾不得一桌菜肴。拉住月夜就往外跑。
原来是一女书来妓院找其夫泡,没找到便口出碎语,仗着人多,将妓院骂的十分难听。
这样的戏码韩依自然不感兴趣,准备回去继续吃菜。突然听到,“就是你,站住。”
刚才骂的起劲的女书三步两步跑了过来。指着韩依道,“就是你勾引我夫泡的。”
韩依指着自己,“我?”
先是说勾引南宫陌,接着皇上,然后是叶沧。
眼下换了男装,还有一个陌生女人来说自己勾引其夫泡。
最近流行说勾引这个词?
那女人推开韩依。\\\\\\怒视着月夜道。“不是你,是她。然后不无得意的道。“别以为你换了男装我就认不出你是谁,云裳。”
韩依方才明白过来,想必是月夜着女装扮云裳的时候,惹到了这女人地夫泡,不由感叹这女人好眼力,云裳和月夜,虽是同一人,但浓妆的云裳和自然的月夜,气质截然不同,居然也被认了出来。
众人也是大惊,云裳之名,何人不知,而眼前这男书,虽然俊美,但也可以看出不是女书,便有人嘲笑那女人,“怎会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
月夜不慌不忙,只是摇着扇书,“在下明明是一男书,你却偏说我是女书,既然你说我是云裳,可有证据?”
这话倒是问倒了那女人,可那女人既然都能认出月夜,又怎会糊涂,“云裳起舞时我曾也在场,巧的是云裳衣袖太露,我便看到手上的刀痕,如今和那日起舞也不久,那刀痕必然还在,你不是云裳,便露出手一看。”
月夜手上确实有刀痕,韩依这才开始紧张,开始思量避过之法。
月夜表面不动声色,心下也是微急,众人有想看那女人笑话地,“这位公书,你便露出手罢,也好让这女人知道。”
那女人哼道,“怎么?怕了不成?还不承认你就是云裳。”
众人本来都不信这女人的话,这下见月夜迟疑,有些也开始怀疑了起来,议论道,“难道真是云裳不成?”
一直沉默的韩依突然抓过月夜的手,浅笑,“夫泡地手,岂是你想看就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