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终于甩掉了。“跑到没人的地方,魏元坤四处张望了张望,眼看这里已经足够隐蔽,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监听了。按照他的估计,王鹤他们再过几分钟就会赶过来,而独狐雯,估计已经被他们拉开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有这个时间,足够了。于是趁这个时间,魏元坤从口袋里面摸出了香烟,然后点上坐到了一个树桩上,慢慢的抽了起来。一根烟刚刚抽到半截。王鹤他们就从森林中出现了,和他预计的一点都不差。
“那个娘们,没有跟上来吧。”
“没有。”张昕摆了摆手,说道“跟上咱们,我累的她尿血!”
听完张昕的话,魏元坤又朝旁边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这才说道:“弟兄们,咱们现在情况很不妙啊,斯大林那个麻子脸老头好像盯上咱们了。要是让他知道了咱们的身份,那可就要坏菜了,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
“那你就说吧“能不能糊弄过去,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毕竟,这件事情不能光靠我们,国内的人也得帮忙,但是我看吧,还是有很大成功的希望的。”接着魏元坤一抬头,看了看王芳园,说道:“老娘们儿家家的,听了也没有用,这两天你就管严你哪张破嘴。别瞎的波地就行了,一边放哨去!”而王芳园也知道,现在不是找这小子算账的时候。当时白了他一眼,然后放哨去了。
“咱们到时候,就这么办这么办然后这么办……”魏元坤冲众人说道,当时众人听完,全都是一脸的钦佩之情,仿佛是在说:你小子,这个主意出地太***淫荡了!
“斯大林这个麻子脸老头……”看着已经整理成文字的监听报告,斯大林乐了。如果此时有任何人在此。他恐怕会被这番话这一番话吓出一身汗来,别说是几个区区的外国年轻人,即便是那些长居军中。统兵十万数十万的将军元帅们,现在恐怕也没有谁敢这么称呼人民的慈父、活着的列宁、苏维埃的最高统帅——斯大林同志,敢说他是麻子脸老头。就算是斯大叔不生气,那后果也会很严重地。没准、不,是肯定就会掉了脑袋。
不过一向脾气暴躁、不容人触犯的斯大林,在看了记录上几个人的那番话之后,却并没有暴跳如雷,相反,他地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没有过的、发自真心的笑容,就像是一个观看幼儿园孩子作品地大叔一样。在那里笑。
“这几个中国的小家伙。还真有意思。”斯大林不断地将手中的资料来回翻看“管我叫麻子脸老头,加里宁同志在他们口中居然叫老山羊。别尔科夫同志居然……居然,他们为什么要管他叫早慢熊呢?不可理解,不可理解啊。而且,他们对于自己的上级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尊敬,他们……他们居然管那位叫太祖和老大,真是太有意思了。”
斯大林刚看到这里,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别尔科夫走了进来,看到斯大林满脸的笑容,先是一愣,接着将手中的材料递了上去:“斯大林同志,这是您想要的,最新的调查结果。”
此刻斯大林人已经走到了阳台边上,看到别尔科夫走了进来,连头都没有抬,就说了一句:“好了,就放在那里吧。”
“那我,可以出去了吗?”别尔科夫有点战战兢兢地问道。
“这个……等一下,我看一看,有些事情我还要问你。”接着斯大林抬起了头,走到椅子旁边坐下了。“不知道,你对我让你调查地这几个中国人,有什么看法?”
“有什么看法?您老人家最好不要有看法。”别尔科夫心想。但是这话嘴上却不能说。虽然,因为在安德烈这位心腹副统帅的潜移默化影响下,斯大林老头地脾气已经好了不少,但是这并不能证明,这位钢铁之人已经是人畜无害。对于他的话,自己还得要小心应对——别尔科夫可没有拿自己的脑袋去测试斯大林脾气好坏的习惯。“这个,在我看来,据我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这几个人,似乎的确是有些异常,他们真的好像是从一个跟我们生活完全不同的时代来的。”别尔科夫这个时侯早就跟魏元坤他们商量好了对策,而这些,就是他们事先策划好的台词。
“别尔科夫同志,”在看过了他带来的新资料之后,斯大林叼着他的烟斗走到了他的身边,在别尔科夫的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之后,忽然抬头问道,“这份资料里面,有几个名词,不知道你这个中国通明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去过中国,而且是北方,在那里呆过很长的时间。对于他们几个人说的中国北方方言,应该有些了解吧。”
别尔科夫心中暗自好笑,不过脸上却没有带出来,北方方言?就算是中国的北方,那方言也多了去了,中国人都不太明白,更何况是你一个老外,也想了解?这可不是说说你就能理解的,而且有些东西,根本就没法用俄语来进行解释。
“斯大林同志,我想我不得不告诉您,你所要问的问题,有些,我可能也回答不上。”别尔科夫昂首挺胸,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斯大林的表情“您也是知道的,中国和苏联一样,也是一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国家,而且他们有着5000年灿烂的历史文明,说实话,对于北方方言,可能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说什么?难道说,你也不懂?”斯大林一愣,他没想到,他所信任的中国通别尔科夫会说出这种话,但是转念一想,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好吧,别尔科夫同志,有几句话,你帮我翻译翻译,看看是什么意思。”
“好的,斯大林同志。”
接着斯大林翻开了资料册,用手一指:“就是这句,魏元坤说:斯大林老头还是挺有尿的”斯大林故意将“有尿”这两个音译词咬得很清楚,然后抬头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个问题,当时别尔科夫脑门上汗就下来了:这老家伙怎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呢?让我怎么回答?我一个关里人,哪懂得他这些东北方言啊!但是他隐约想起来,自己在另一个时空当中看黄色二人转的时候似乎听过这句话,联系之前的内容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