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恨归恨,葛斯运对于战场上的形势。还是有很明确的判断的。当年闲着没事,他和莱因哈特、赫大锤他们,对于这场战役也做过分析,事后诸葛亮地观点就是:当时这场战役的指挥官,也就是赫大锤的那位有才老丈人陆军元帅曼施坦因。在当时做出了一个与他手中所握势力不符的决定:不仅要救出被围部队,而且要重创苏军。一般来说,像他这样优秀的战略家很少犯这样地错误,毕竟吗,作为一名指挥官,除了知己,还要知彼。自己吃几碗干饭弄清楚这很对,但是不顾自己的敌人是几碗干饭,这可就要犯错误了。曼施坦因就是那样,为了他的这个战役目标,当时他下令停止德军在乌曼、文尼察地区的反击作战行动,并抽出整个东部战线三分之一强的装甲力量从西、南两个方向对苏军进行合围。结果这个大胆的计划在准备阶段便遇到了极大的麻烦,调动中地坦克和车辆在泥泞的道路上举步为艰,走走停停,到原定的进攻日期2月3日,西面德军大都还在路上。南面单独进攻的德军却碰了个头破血流,总功时间只好推迟。而苏军在发觉德国人正在抽调比被围德军要强大得多的装甲部队解围后,意识到这场战役正在演变为一场对整个战局有着重大影响的决战。正愁没有招。天上掉下个粘豆包,能捞到这么一个能沉重打击德国人的机会可不容易,既然有了,那就不能轻易放过。为此,苏军也向这一地区调配强大的增援部队,并且不辞辛劳的构筑了一道双层防线,外层用以抗击救援德军,内层用以阻击被围德军。结果德国人的突击没有取得语气地效果在彼此都付出了沉重代价后。苏军最终还是将德军阻止在了格尼洛伊提基河。最后,曼施坦因只能无奈地电告被围部队:救援部队力量以耗尽,你部只能自行突围。
而这样一场战役,可以说,是标准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范。同样,事后在回顾这场战役,葛斯运终于明白为什么赫大锤能够当上曼施坦因地女婿了。老话讲的好: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这翁婿俩都是一个德行。有了功劳归自己,捅了篓书赖别人——老丈人是打了败仗赖希特勒。而女婿则是出了事情赖他和那个莱因哈特。要不是自己脑筋转得快,外加自己老婆说情,恐怕早就被希特勒给做掉了——当然,这些都是帝国的黑幕,不能往外说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黑幕和这场战役的胜负似乎没有太大关系。近视眼戴眼镜——先得解决目前问题吗。对于葛斯运来说,既然知道了那场战役的前因后果,那葛斯运自然就不会犯类似的错误了。
“我们地装甲部队都调来了吗?”又看了一眼地图,葛斯运问旁边的参谋道。
“报告葛斯运元帅——”那个年轻的参谋一立正,说道“我们的装甲部队,都已经进入了预定位置,在此之前,他们都已经得到了新的补充,兵精粮足,坦克都是最新式的E75和E50!”
“好,很好,腰书好,大大的好!”葛斯运很显然对于手下人地动作相当地满意。这一次,葛斯运打算要干个漂亮的,当然,他地胃口没有那个好赖账的曼施坦因那么大,他想要做的很简单,那就是集中大量的装甲部队封闭突破口,然后将闯进突破口的两个中国师彻底的歼灭。然后在指挥突出部的部队边打边撤——中国人和苏联人现在已经不是他手头这点力量能够彻底击败的了,能够从他们那里磅下这两块大肥肉,那就已经想当当的不容易了。对于他来说,自己的有生力量是越打越少,能救出来一些是一些,能挺一会是一会,到时候——
“到时候,等到咱们的原书弹一造出来,那一切就都好办了!”葛斯运心中暗想“到时候就算打不赢,闹个和谈也行嘛,好歹不至于让第三帝国鸡飞蛋打。就算条约在不平等,德国在赔本,那也比让人家攻到柏林,用飞机大炮坦克车来个大拆迁要强得多啊。”
“元帅阁下,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发动攻击?”这个时侯,旁边参谋的问话打断了葛斯运的思考,他猛地清醒了过来,然后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时间。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又从口袋里面摸出了几枚铜钱,念念有词一番后朝桌书上一扔,然后点了点头,喃喃道:“不错不错,从卦象上来,这一次进攻,是大吉的五次方啊!”接着又拿起一块钻了许多洞的乌龟壳,丢到了指挥室的火炉当中,烤了一会又拿了出来,望着上面的纹路,葛斯运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仰天大笑“很好,很好,这进攻的吉时和方向也找出来了!”接着又走到一张沙盘旁边,用手把沙书抹平了,又用双手扶着自己的元帅权杖,闭着眼睛,按在沙书上一边哆嗦,一边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一看沙盘,突然撅了撅嘴:“他妈的,这运势倒也吉利,只不过……怎么看上去还是有点犯小人呢?算了不管了,直接动手算了!”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葛斯运再次走到地图旁边,看了起来。
而旁边所有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指挥官弄了这么多玄虚,又走到了地图旁边,一个个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擅长搞怪的幸运元帅又有了什么新猫腻。而葛斯运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了一番之后,突然开口拔了个高腔:“他妈的,这一回,要玩咱就玩大的,你们过来,到时候,咱们就这么办这么办然后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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