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爹是为了好,所以我什么都听他的,我从来都不反抗,可是这一回他太过分了,他为什么不让我娶我中意的姑娘呢,”
“这也不能怪你爹,你那个意中人啊,都是夜半来天明去,任谁也不相信她是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哪有一个名门闺秀有如此行径呀。”
“娘,怎么连你也这么想呀,”
“哎呀,躺下。”
“哎哟,”
“怎么啦,”
“痛呀,爹真狠,出手这么重,好象我真的不是他儿子,”
“玉堂,你少胡说,。”
“这药你拿回去,白娘娘交代了,你只要签个字就可以了,”
“谢谢。”
“娘子啊,其实义诊挺好的,好多原先没有钱来看病的穷人家都利用这个机会来看病取药,要不是这样,真不知道他们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可不是吗,看到他们又穷又病的,心里好生难过。”
“别难过别难过,咱们以后就多做善事,不限名目,只要是穷人家上门,就天天是义诊日,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呀,人生再世,,,第一,官人有心行善,我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反对呢,虽然钱是赚得少一点,可是看到大家健健康康的,那就值得了。”
“哎,这叫作同甘共苦好度日,,,有温暖。”
“对。”
“娘子,自从我当了大夫之后,见多了生老病死,越觉得人生苦短,真是应该珍惜年少有用身啊,我真是庆幸能够娶到了你,有你这样的娘子跟我共度此生,你陪着我,我陪着你,你怜惜我,我更疼爱你,想想我这辈子欠你挺多的,这样好,下辈子就换我还你了。这样咱们生生世世都不分离了。”
哭
“娘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是我说错了什么,”
“官人,我是听你说的太感动,”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女人真是水做的,开心也哭,不开心也哭,眼泪总好象掉不完。”
“来,娘子,你瞧。”
白“小青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
“今儿个是发呆,呆了一天,昨儿个是傻笑,笑了一天,”
“傻笑,她笑了一天?”
“嗯,本来我想要去问她,可是金大哥说什么姑娘家的事大男人不好问,哎呀,其实有什么不好问的,说出来大家共乐,跟着高兴嘛。”
“你怎么知道,”
“早几天你咳血想吐,你还记得吧,我不是起来给你泡梅子茶吗,结果就在大厅里碰到青儿,不知道是正要出去,还是刚回来。”
“有这种事,”
“骗你做什么,她最近好怪,”
跟踪
“张公子,张公子,”
“青儿,”
戳洞
开锁,进来,关门
“小青”
“姐姐,今天早上你这么早起啊,”
“不是早起,是睡晚了,你昨晚上去哪了,”
“我,”
“照实说,”
“我去见一个人。”
“谁?”
“是一个我喜欢的人。”
“多久了,”
“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
“姐姐,我是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总觉得不好意思,不敢说。”
“唉”
“姐姐,你为什么叹气,你不为我高兴吗,”
“你先跟我讲你对他的情重不重,”
“姐姐,你听着”
青唱“好比天上有比翼,不羡水中连蒂莲,我能与他结连理,,,,”
“哎呀,小青,你真糊涂。”
白唱“你们不该连结配,何况妖身未成仙,你的修行不如姐,将来必定祸呀祸连绵。”
青唱“姐姐言语太奇怪,”
白唱“为姐对你爱又怜,,,,”
青唱“,,,,”
白唱“不是你死便他亡。总有一人命归泉。”
“小青,你的道行不够,不宜与凡人婚配,你还是听姐姐说的,悬崖勒马,切莫贪恋。”
“姐姐,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我是真心喜欢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会害死他的,”
“为什么咐害死他,姐姐,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祝福我的,本来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离开你,我现在一点遗憾都没有了。”
“哎,小青,小青。”
“老爷,夫人,少爷他,”
员“少爷他怎么了,”
“老爷,夫人,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夫“快走。”
“老爷,夫人,公子他快不行了。”
“快,”’
“玉堂,你怎么样了,”
夫“玉堂,玉堂,”
“夫人,”
“快,还不快将夫人抬到房里去,快呀,”
“是。”
“你们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去呀,”
“是。”
“玉堂,我是爹呀,”
“爹”
“那个贱人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是忘不了她,难道你心里就没有爹娘吗?”
“啊,青儿要搬,搬到哪去啊,”
“她没说啊。”
“好端端为什么要搬呢?”
“也许我早上骂了她,她心里觉得不痛快,”
“这就是青儿的不对了,唇齿相依,尚且被咬着,更何况是人与人相处呢,这拌嘴的事情常常会有的嘛,怎么会这样就搬出去呢,哎,你是为什么骂她呀,”
“这,青儿她,”
“哎,娘子,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是青儿不对,象娘子这么好性情的人都开骂了,她一定是错得离谱了。”
“其实这也不能算是青儿的错,”
“那,那你就把弄糊涂了,凡事是非对错再明白不过的了嘛,哪有什么算和不算的呢,”
“官人,这人世间很我事情都是一题两面,是非难辨的,有时候不是说谁的错,但是结果都造成了大错,”
“哪有这种事,凡事要是害人的就是错,没有道理的就是非,清清楚楚的嘛,”
“官人,那我问你,两情相悦算不算错,”
“两情相悦,这得看情况,如果是,,有夫,,,有妇,这就是错,倘若是男的尚未婚嫁,女的待字闺中,这就是对了,”
“不对,不对,”
“怎么会不对呢?”
“官人听了,孤家寡人有情郎,待字闺中俏红妆,若非月老牵红线,,,,”
许唱“白云飘在天胸膛,鱼儿游在水中央,天地万物分一样,人间有情自成双。”
“不对不对。”
“哎,怎么又不对了,”
白“官人,虽然现在有情人自成双,但是豪门官宦人家也常常造成许多不幸的人间悲剧,”
白唱“豪富之家多妻房,家里三千后宫娘,好花开着何须折,占有不如远欣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啊,难道是青儿她”
许唱“娘子犹豫异往常,,,莫不是老色狼,将那青儿去作偏房,”
“娘子是不是这样,哎,你别叹气,告诉我呀”
“唉,”
“娘子,你别尽顾着叹气,到底是哪一家的老色狼,你快告诉我,”
“官人”
“娘子,你快说呀,是不是隔壁那个,那个”
“大夫快点,”
“哎哟,我年纪大,我跑不动了,你们要找,你们另请高明好了。跑那么快要把我老人家累死呀你”
“大夫,我求你行行好,我家夫人和公子都病在床上,你在这样休息下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这么大年纪了,再这样跑,眼前就要出人命了,”
“大夫,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嘛,”
“不是我不去呀,实在是走不动了。”
“大夫,”
“好好好,算了”
“这地方真的不错呀,环境清幽,位置隐蔽,又无人打搅,如果跟张公子住在这里,谁能够找得到我们,可惜房子就是破旧了一点,没关系,进去看看再说。”
开门“好象很久没有人住了,不过这样才好,”
打量“还好,没有想象中的差,我想张公子他一定会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