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狼王”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影,心中有些烦躁,冷眼一横,提气纵行,对着其中的一个人影就是一爪,人影涣散化为碎影,接着又是一抓人影又少一个。他这样的进攻方式让湮略微有些吃惊,剑光闪动,发出数道剑气击向润磔。
润磔侧身闪过,“冰封”引动到极致,渐渐地湮感觉到自己的速度在变慢,“流光”的转动也没有刚刚的顺畅,再看周围的那些景象,慢慢地结上了一层白霜,最后变成冰,冰封在以可见的速度从四周向着湮的身边蔓延。
他转眼看看润磔,双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就像那些大漠里的巫师正在施法,神态古怪,然而他的人却迅速的向后退去,此刻的润磔眼中少了一些原来的温和,取而换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冷,冰冷。
四周的树木,花草,房屋,院子内摆设的那些东西……纷纷都被冰封住了,而这冰封还正在以可见的速度向自己蔓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湮的内心略微感觉有些慌乱了,“流光”剑像四周发出凌厉的剑气,企图阻止这冰封地到来。这时刚刚庭院中数十个分化出来的影象也都消失了,只剩下湮独臂一人,在挥舞着长剑,他的周身同时也散发出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这些银白色的光芒形成一个以白色的护盾。…,
“银光盾”将湮包裹在一个方圆两米的一块小范围内,冰封还在继续,湮的眼神只露出了中决绝的目光,“银光盾”的范围在渐渐地缩小。湮知道自己这才怕是在劫难逃了,他知道就算破除这眼前的冰封出去,这个庭院外也一定布置了重重的陷阱,只要自己一出去,就绝对没有活路。自己之前能够进的来是因为,第一对方没有准备,第二我在暗,敌在明,所以……而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
“我还没出全力呢?你就不行了吗?”润磔在冰封外看着被困与冰峰之中的湮,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着被困其内的湮,痛苦挣扎的表情和眼中露出的不敢的神色,他得意极了。不过他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刺客如果留下,将来必定成为自己的心腹之患,今天一定要将他除掉才行。
想到这里,润磔忽然变幻了下手式,口中默念道:“冰封困敌与内,引冰狼之力,碎其魂魄身形。”接着就听到一声厉啸,惊天动地,这时躲在庭院外的人脸色都变了。这些人虽然接到“夜狼王”的命令退出了院子外面,不过润磔毕竟是他们的少主,所以就躲在外面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时忽然看到润磔使用这样的法术,都惊恐万分,有的人甚至吓的裤子都湿了。
因为就在润磔发出这惊天东地的“狼啸”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冰狼,粗鲁的估计,不下二十只,这些冰狼面目凶狠,狰狞,眼中闪着蓝绿色的光芒,吃呀咧嘴地扑相被冰封的人。被冰封的那些树木,房子,门墙在遇到这些“冰狼”的时候纷纷化为齑粉。
就在这时,被困在冰封里的湮,也是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道化光从“流光”上蔓延开来,被困在其内的湮使出了最后一式“银流漫天”,眼前的冰封在瞬间碎裂开来,那些袭来的冰狼在遇到了那可怕银光之后,发出凄厉的吼叫消逝一空。
“流光”上发出的“银流漫天”的光华闪耀了整个夜空,就如在这黑夜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银白色的光幕,直冲九霄,在城内城外的人们都被着忽然闪耀的光芒惊醒了,那些夜晚起来的和那些尚未睡觉的人们都看到这惊天的一幕。
“银流漫天?是银流漫天吗?墨老头,就是三个月之前,他在这无名小镇之外施展的那招‘银流漫天’吗?”下面听书的人之中有人问道。
“是,但又不是。”这墨老头说道。
“你这不等于没说吗?什么是又不是的!”这人没好气的说道。
台上的老头墨云起说道:“我说是的意思是,那招‘银流漫天’确实是‘银流漫天’,我说不是的意思是,‘分影化形剑’的所有招式都要手持那把‘流光’宝剑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威力。”
墨老头这话大有深意,下面的人中立刻有人会意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流光’已经不在那个湮的手上了?”
墨老头嘿嘿一笑,没有作答,继续说道:“那银流漫天的光芒惊动了云州城里所以的人,银流漫天的光华照亮了夜空,那些有形的气劲凝聚而成的冰狼和眼前的冰封都在这光华之下化为齑粉手持“流光”长剑仗剑而立,浑身散发出凌厉的剑气。他的身体忽然凭空升起,三米,五米,十米……三十米,四十米终于在五十米的地方停下,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舞,断臂之下的空荡荡的袖子随着他的长衫随风而舞,右手的长剑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他剑指着下方的年轻的“夜狼王”,厉声喝道:‘再来一战!!!’声音冰冷,但却霸气十足,他的一声断喝响彻夜空,云州城里的所有人机会都能听到这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喝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