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茹阿姨,刘叔和我一起来的,我们没问题。”
“詹沫呢?尤笙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哥,妈妈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嘘,阿姨不要提起我小姑的名字...”
“夏津阿姨必须和你们一起走,坐你车,你指路...”
看着眼前流泪不止的詹不若,看着老泪纵横的张熹茹,尤夏津只好如此答应。
而此时站在角落的顾笙知,听到妈妈喊小若若儿时,看到妈妈哭的没有人样时,顿时明白了那奇怪的源头,原来是她,那从意识起就在一起蹒跚学走路,睡在一个被窝里,形影不离的小丫头就是她。就因为这小小的停顿和回顾,顾笙知没有跟上尤夏津的车。
一路疾行,看着詹不若,张熹茹一句话也不敢多问,即便心理疑惑重重,她无数次的幻想着彼此的重逢,万万想不到会是今天这样的一个场景。
詹不若在医院慢慢稳定下来,詹沫也已经到了医院,看着几年未见的老朋友,竟只剩下无言。
看着欲言又止的詹沫,张熹茹没有追问,毕竟现在若儿的身体最要紧。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熹茹天天守在医院,看着慢慢恢复的詹不若,心理也好受些了。
可是就在第十二天,张熹茹来到病房,护士正在收拾房间,打听之下才发现他们又一次消失了,本来以为会有时间询问的。许多的问题都藏在心里没有答案,为什么尤笙没有出现,为什么若儿会突然得这样的病,为什么自己像个外人。张熹茹用了所有办法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而尤夏津的回复也是简单明了,只说姑丈不愿让说。
张熹茹因为实在接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踪,慢慢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身体一天比一天萎靡。就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张熹茹吃下了安眠药。
这是顾笙知永远都不愿相信的事实,在他的心里妈妈是这个世上最开心的天使。
不仅仅是顾笙知连顾子骅也万万没有想到,太突然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之前无论用什么办法到要找到尤笙。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尤夏津来参加了葬礼,被顾笙知赶了出去,他只让何晓进去送别了。从那以后顾笙知性情大变。不爱笑了,话也少了,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这样混噩的过了少年时期,旧日的好友也从未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