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信女们说,叫她们降低视线,遮蔽下身,莫露出首饰。
“幸福者,幸福者是何等的人?四时不绝,可以随意摘食;与被升起的床榻,我使她们重新生长,我使她们常为处……
“其余诸家不再一一论述,各家均是一家之言,在某个角度或者层面上来说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一旦脱离了那种具体环境,将一套道理用在别处却是行不通的。
“梅姑娘,伤害你的行为有的是无心之失,有的是愚昧无知,有的是基于偏见和盲从,有的是出于羡慕嫉妒恨,有的是狐狡蛮缠,有的是泼皮无赖,有的是天性纯恶……
“伤害的动机不同,造成的损害程度也不同,对应的人也不同,实在不能一概而论。只能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然后具体对待。”
“先生所言甚是。灵甘受教了,另外多谢先生为我卜算,并最终直言相告。
“眼下天色已晚,不便久留,就此别过,先生请多保重,告辞。”
梅灵甘躬身拱手说罢,便急匆匆离开天机阁。
黄昏时分,谢掌柜坟墓前。
谢深墨将纸钱点着之后,接着引燃一把香,轻轻扇灭火苗后插入墓前的香炉中。
谢深墨向后退了两步,一边磕头跪拜,一边虔诚说道:
“爹,黑虎堂已经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