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慢慢说!”
周庆现在也有点奇怪。
按理说他留给刘晓的那张驱邪符,别说对付孤魂野鬼绰绰有余,就是那普通的山精野怪也休想近身。
难道说这个出马仙真有这么厉害?
“是那张符出了问题……不是,”刘哲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晓晓前两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符给弄湿了,然后……好像那东西又来了!”
“这两天她老说自己压力大,胸闷气短,还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哭,有时坐着坐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了,让人看着都心酸。”
“我爸妈都急得不行,还去白云观求了符来给她带在身上,但用处不大。周庆,你现在在哪儿?快点来救命啊!我天天看到晓晓那个样子都难受得很!”
听刘哲这么一说,周庆反而放心下来。
符是被水打湿后才失效的,这说明那个“出马仙”并没有厉害到能够无视自己画的驱邪符的程度。
另外,刘晓出现的症状只是感到压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她应该只是受到阴气影响,而不是完全被“出马仙”控制了神智。
这种情况不算严重,问题不大。
“我现在在关中,而且离长安还有几百里,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京城,你让刘晓再坚持一天。她这种状况,或许会有伤害自己的冲动,这段时间你们最好都在家里陪她。”
电话那头刘哲连忙说道:“对对对,她自己也说,心慌得很,总是有伤害自己的冲动,不过她现在还能够克制,要是你再不来就说不定了!”
“你现在就把你的身份证发过来,我马上给你订明天的机票!”
“不用不用。我这边也可以订,方便得很。”
挂断电话,周庆又问了法霖的身份证号码,上网订了两张明天早上的机票,然后便催着法霖抓紧时间赶路。
“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天柱山到长安要到县城去转车,去迟了今天就赶不上趟了。”
“怎么回事?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法霖紧走两步跟上了周庆,问道。
“一个朋友的妹妹,被出马仙缠上了。”周庆把刘晓的情况对法霖一讲,她一听就说道:“没错,这是真的出马仙。”
“出马仙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百分之九十九是骗子,另外百分之零点九的是神经病,剩下的百分之零点一才有可能是真的。”说到这儿,法霖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朋友的妹妹在京城都能被出马仙找上,看来她和仙家是真有缘分哦。”
周庆不屑地笑了笑。
洞天里那么多道门高人,都不敢说自己已经得道成仙,这一群蛇鼠狐狼之类的畜生,连化形都不能,却大言不惭地称自己为“仙家”?
别以为动物就可以不要脸!
“惹恼了我,把它们的巢穴都一把火烧了!”
“野生动物是受法律保护的,而且在林区放火更是重罪!”法霖也开了一句玩笑,“其实吧,出马仙真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恨。”
“还不可恨?附身于人,强迫别人给它立堂口,稍有不从便折腾得人鸡犬不宁,光凭这几点,我就可以将它们神魂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