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没打算使用什么计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计谋都是多余的。他和老乌回到帕敢镇之后,并没有在镇上停留,而是直接驾车去了郊外的老缅军二九七营驻地。
“庆哥,就这样闯进去会不会有点危险?”远远看着驻地门口荷枪实弹的老缅兵,老乌心里有点打鼓。庆哥的本事不用怀疑,但他可没有庆哥那样的本事,这万一要是动起手来,对方那么多人枪,非得把他打成马蜂窝不可!
“没事。”周庆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下车来,大步往军营门口走去,老乌想了想,壮着胆跟到了他身后。
“站住!再靠近我们就要开枪了!”还离大门十多米远,门口的几名老缅军就端着枪大声吼叫起来。
老乌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老缅军虽然现在占据了帕敢,但盘踞在帕敢周围山区的克钦军却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们时常对老缅军发动袭击,在这种情况下,任何靠近老缅军营的陌生人,肯定都会招致老缅军的乱枪扫射。
但周庆并没有停下脚步,相反,他走得比刚才更快,老乌快速跑了几步,才勉强跟在了他后面。
奇怪的是,门口的几名老缅兵吼了两声之后便没了后续举动,他们呆呆地站在那儿,对大摇大摆地走进军营的周庆视而不见。
“跟在我后面,别走散了。”
周庆仿佛在自己家的花园中散步一样,很快来到驻地中唯一一间临时搭建的木楼前,然后无视门口站岗的两名老缅军,大步走了进去。
几个月前,就是在这儿,他们向老缅军营长缴纳承包费,拿到了几个场口的开采权。现在,仍旧是在这间房间内,他们再次见到了老缅军二九七营的营长吴卓昆。
仍然没有出现老乌预料中的大声喝骂然后大队士兵赶过来将他们包围的场景。
房间内很安静,卓泽正躺在竹凉椅上睡觉,周庆进去站了好一会,他仍然没有醒来。老乌轻手轻脚地站在周庆身后,从后腰抽出一支仿制的ma-6手枪对准熟睡的吴卓昆,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
有军营的最高长官作为人质,最起码外面的士兵不会轻举妄动了。
然而下一刻,老乌的眼睛都差点鼓了出来!
他看见原本熟睡的吴卓昆突然睁开了眼,然后翻身从竹椅上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周庆面前跪倒在地,行的竟然是五体投地的大礼。
缅甸人只有在参见父母、师长或者僧侣时,才会“五体投地”行跪拜大礼。
可以肯定的是,周庆既不是吴卓昆的父母,也不是他的师长,但他为什么会对周庆行如此大礼?难道他不信佛教改信道教了?老乌的脑袋里一团乱麻。
“主人,请饶恕你的仆人!”卓昆跪在地上,将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虔诚地向周庆祈求宽恕。
周庆大马金刀地在卓昆刚才躺的竹椅上坐了下来,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以后在外人面前,称呼我为周先生。”
就在刚才,周庆不但获取了他的记忆,而且对他使用了控魂术,控制他的神魂认自己为主,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没想到竟然一次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