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向萧清,问:“又醋了?”
“没有。”萧清嘴硬道。
可他那紧蹙的眉头,那紧盯着怀表的幽暗视线,以及抱着安晚的那双手的力道之大,无不在告诉安晚,他醋了……
“你不是一直好奇这个怀表是谁送我的吗。”安晚问。
“你不愿说,我不勉强。”萧清嘴硬道。
“是周贤……”安晚失神道。
周贤……
萧清记得这个男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当初,我们两家有意结亲。不料,时逢战乱,周贤胸怀大志,不忍看着家乡沦落,大家流离失所,所以他走了,说是要报效祖国……”
“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
“直到后来才收到消息,他牺牲了。”
虽然周贤已故,但看到自己的女人拿着他的遗物坐在这回忆曾经,萧清还是不开心,还是醋……
感受着萧清幽怨的视线,安晚笑了,她伸手无奈的点了点男人的鼻尖。
“你啊,我又不是故意提起他的。”
“我们不是要搬家了吗,我收拾东西时发现了这块怀表,这才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萧清言语间包含着满满的醋意。
“人都不在了,你这飞醋吃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安晚面露无奈道。
“人是不在了,可他还在你心里。”萧清执拗道。
安晚:“……”
“那你想怎样?”安晚无奈道。
闻言,萧清勾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