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三房遗则,对于他而言,就是个年纪小的弟弟而已,没有什么威胁性。
“妾身只是觉得心疼罢了。”房遗直的夫人说道:“这么多钱财,而这些钱财将来本来是夫君的,而且就算小叔娶了公主,陛下肯定会赏赐宅子的,咱们家又何必花大价钱去置办呢?”
“赏赐是一回事,咱们家置办又是一回事。”房遗直捂着额头说道,心里一阵心累,真是跟这妇道人家没的说,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心疼眼前这点儿钱财:“罢了,你先睡下吧,现在时辰还早,我先去书房呆一会儿。”说完,房遗直便起身披上衣服,提着灯笼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有侯着的小厮,见到房遗直出来,立即接过房遗直手中的灯笼,走在房遗直身侧为房遗直掌灯。
房遗爱一夜好眠,而房玄龄和房遗直则是各怀着自己的心思,渐渐的睡去了。
与自家夫人说了几句,房遗直也没有回房睡的心思了,直接在书房睡下了。
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儿,听到夫人这么一抱怨,房遗直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次日一早,房府朝食的时候,很显然房遗直的精神不是很好,房玄龄若有深意的看了房遗直一眼,也不做声,默默的吃着朝食,用完朝食之后便去上朝去了,而房遗爱这是心情愉悦的去了神侯府。
他可是神侯府的长史呢,差事不能荒废了去。
一个即将成家立业的男人,心情总是荡漾的。
“房二哥,心情不错啊。”走到神侯府门口,遇到了从家里过来的赵元帅,与房遗爱一样,赵元帅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赵元帅他爹是个纯粹的商人,对于玄世提出的事情,显得十分有兴趣,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事后一座宅子就有一千贯的纯利,这可比自己手上的生意赚多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劳心费力的事儿。
狠狠的夸赞了自家儿子一番,现在的赵员外拿着赵元帅更是宝贝了起来,对于玄世,也是多了几分崇敬。
“你也一样。”房遗爱笑着回应道。
心情好了,连办事效率都高了起来,平日里神侯府的这些琐碎的事情让人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看起来,竟然也不惹人厌烦了,好的很。
玄世昨天就回了庄子上,既然决定要在东山县大干一番,就要提前做好准备,这种事情旁人或许做不来,所以玄世需要在书房当中亲自动手画图,偶尔带着常乐和冯浩两人在庄子上实地考察,尽量避开庄户的庄稼地或者是房子,多了解一些地形,将东山县的优势利用起来。
光是画图纸,也得好长一阵时间呢,等到图纸出来,道政坊那边的钱,也就到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