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倒可以试一试哦,嘿嘿,不知冰山美人沈若依听了会有什么反应呢?楚安心里骚骚地想着,不过脸上却无比深情道:“苏小姐,不管你信不信,其实这首曲子我只在一个女子面前唱过,就是苏小姐你。”
苏可儿内心一阵慌乱,如芙蓉般光洁的俏脸上泛起一丝潮红,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赶紧转移话题道:“公子,咱们玩一把接龙诗如何?”
“也好!那就请苏小姐先画龙头吧。”楚安笑意吟吟道,苏可儿的慌乱他完全看在眼里。
所谓接龙诗即是由一人先说一句诗,谓之画龙头,然后第二个人根据龙头诗的最后一个字接下去,如此顺序,直到整首诗完成,谓之成龙。接龙诗在宋朝的民间是非常流行的一种吟诗游戏,可谓凡有井水处,皆有接龙诗。
苏可儿先是看了一遍凉亭四周,陡然目光停留在那盆即将凋谢的牡丹花上,然后吟道:“春去花残人亦老。”
楚安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接道:“老来风韵胜昔年。”
苏可儿俏脸微红,想了一下,接着道:“年岁匆匆谁堪问。”
“问君吻妾问春心。”楚安吟完,得意地想道,好诗,好诗,本姑爷果真是淫得一手好湿。
“公子,你真坏!”苏可儿妩媚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楚安笑得格外荡漾。
秦淮河畔,晚风轻抚,佳人相伴,把酒言诗。虽然今晚没和苏花魁发生点什么,但楚安倒也过得十分逍遥快活。喝点小酒,吟点淫诗,顺便调戏一下佳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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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月楼出来,已经是深夜子时了,一轮明月挂在西天,秦淮河依旧灯火通明,游船画舫穿梭如织,艺女歌声随着缓缓流水飘荡,楚安主仆三人志得意满地走在回沈府的路上。
一路上,杨伟显得格外春风得意,显然是春香满足了他的需要。杨伟得意地说完了如何把春香弄得欲仙欲死后,见到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于是就开始大声地唱起十里秦淮风月最流行的曲子《十八摸》。
“一摸姐的胸,姐胸紧绷绷,好像那包子刚出笼;二摸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来一口口;三摸姐的腰,姐腰细袅袅,好像那杨柳水上飘…….”
正当杨伟唱到最**,准备摸平了姐生儿子的时候,突然一行马车在他们三人前面停了下来。
这行马车领队的是一匹高头白马,白马上骑着一位英俊贵气的华服公子,俨然一副护花使者的气派。而楚安最是讨厌骑白马的装B货,特别是长得比他帅的又骑白马的,他就更加讨厌了。
于是他忍不住一阵腹诽:“呸!骑白马的又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的。”
只见那位贵公子动作优雅地从白马上下来,然后非常有绅士风度地来到中间那辆豪华马车前,为马车放了垫脚用的阶级,接着就看见马车的帘子掀起,从马车上走下一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
这名女子双眸似水,柳眉如烟,冰肌玉肤,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象刚开放的一朵梨花,不施粉黛而肤色如朝霞映雪,一举一动皆让百花失色,绝世容貌更可倾国倾城。
楚安主仆三人一看这名绝色女子从马车上下来,顿时大惊失色,想要遁逃已经来不及了。
“表哥,你这是去了哪里?为何如此深夜才回家?”绝色女子柳眉微皱,冷声问杨伟。
刚刚还春风得意的杨伟此时脸色苍白,嚅嚅诺诺地说不出来话。而让杨伟害怕成这样的绝色女子正是沈家的当家人沈大小姐,也即是楚安的未婚妻沈若依。
而那位骑白马的贵公子则是小王爷赵阳康,其父乃是天下闻名的八贤王赵顺天,而金陵四大家族之首正是八王府。
楚安见到杨伟嚅嚅诺诺的说不出话来,本打算暗示小潘子说话帮杨伟解围的,怎知小潘子这货更不争气,竟然害怕得抖如筛糠,一副要瘫倒在地的样子。
楚安不禁暗骂,我靠,这俩货真没用,刚才在风月楼的时候不是张牙舞爪,威风得紧吗,怎么现在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在这种情形下,楚安只好使出他的惯常伎俩,转移话题,只听他谄笑道:“大小姐,你不是要过了三月才回金陵么,怎么现在提前回来了?”
沈若依神色冰冷地看了一眼楚安,冷冷道:“你莫要打岔,我没有问你,我现在问的是表哥。”
楚安讪笑道:“表哥多喝了两杯,现在神智不清,所以我来回答也是一样的。其实今晚我们是去了张公子家交流文学,因为张公子的极力挽留,所以才耽误了回家的时辰。”
楚安也为自己这番巧妙的说辞喝彩不已,不禁骚骚地想,天才往往是在危急关头才彰显他的伟大作用。
沈若依双眸似水,透出淡淡的冷漠,说道:“去张公子家交流文学,会在脸颊上留下唇印的么?而且刚才在大街上唱着淫曲滥调的时候,我怎么就不见他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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