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17年8月布尔什维克党的第六次代表-大会选举zhōng yāng委员会时,斯塔索娃和越飞都还只是候补zhōng yāng委员,但是随着十月革命后形势的不断变化,六届zhōng yāng委员中好几个zhōng yāng委员牺牲或者被敌人暗杀,也有被敌人拉过去,或者自行宣布脱离布尔什维克党的。
因此在1918年3月举行的俄共(布)党的第七次紧急代表-大会上,斯塔索娃从六届时的候补zhōng yāng委员,被代表们选举成为了七届的正式zhōng yāng委员,算是第一个布尔什维克的女xìngzhōng yāng委员。
叶莲娜·德米特里耶夫娜·斯塔索娃1873年10月3rì生于彼得堡一个律师家庭,中学毕业后在彼得堡参加社会主义运动。1898年俄国社会mín zhǔ工党建立时入党。是乌里扬诺夫创办的《火星报》的代办员。1903年俄国社会民mín zhǔ工党分裂后是布尔什维克。
1905年以前在彼得堡、基辅、明斯克、奥廖尔、斯摩棱斯克、雅尔塔和莫斯科等城市从事布尔什维克党的地下革命工作,曾任布尔什维克党的彼得堡委员会书记、zhōng yāng委员会北方局书记及其他领导职务。
1905年8月到1906年1月,受党zhōng yāng委员会的委托在rì内瓦工作,1907-1912年在第比利斯做党的工作。1912年1月出席俄国社会mín zhǔ工党第六次代表会议,被选为布尔什维克党zhōng yāng委员会候补委员。1913年被捕并被流放到西伯利亚。1917年2月到1920年3月任俄国社会mín zhǔ工党(布)zhōng yāng委员会书记。1918年3月在俄共(布)第七次代表-大会上被选为俄共(布)zhōng yāng委员。
在王庚前世,这位杰出的女布尔什维克领导人活的比约瑟夫还长久,一直活到94岁才去世,三十年代的大清洗和卫国战争都没有影响她在布尔什维克党zhōng yāng的存在。
当然,这会儿,已经45岁的叶莲娜·德米特里耶夫娜·斯塔索娃是布尔什维克党内的老大姐,看上去年富力强jīng神矍铄,手里夹着一支烟卷,快人快语的风格让人印象深刻。
“那么,今天会议的第一个议案,把苏俄红军东方面军、南方面军合并为新的伏尔加河方面军,撤销原来的东方面军和南方面军编制,同时把北高加索军区、下诺夫哥罗德军区合并为新的伏尔加河军区,同意的zhōng yāng委员请举手!”
斯维尔德洛夫作为苏俄zhōng yāng书记处书记主持驾驭起zhōng yāng委员会的会议早就驾轻就熟,这会儿三言两语,就把进程推进到了第一个议案的表决。
这厮话音未落,他自己先举起了手,接着身边的乌里扬诺夫和托洛茨基两个大佬显得也很随意的就举起了手,显然,这个问题上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实际的领导人之间没有分歧,这种情况下,其他zhōng yāng委员们包括计划的始作俑者约瑟夫同志也都纷纷举起了手。
“成立伏尔加河军区和方面军的议案,全体zhōng yāng委员一致通过!”斯维尔德洛夫脸sè轻松的点了点头,一边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接着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主席,显然是征询对方的意见。
“一致通过!很好,没有问题,雅可夫·米哈伊洛维奇,抓紧时间,下面该轮到谁了?”乌里扬诺夫合上跟前的笔记本,冲着自己的亲密战友道。
“下面论到您,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主席同志,由您做下一步的外交形势分析和决策建议,哦哦,不,在您之前,先要听听外交人民委员契切林给大家作一个和德奥同盟国谈判成果的汇报。”斯维尔德洛夫看了看议程表说道。
“好吧,请外交人民委员先给大家说说,从兴登堡和鲁登道夫那边弄回点什么干货来了,我们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可真是不小,希望是物有所值的,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你给大家汇报一下吧!”乌里扬诺夫冲着一边的外交人民委员契切林亲切的道。
“各位主席,各位zhōng yāng委员,受苏俄zhōng yāng的委派,这次我去柏林,和德国主要谈的是战俘和军火援助问题,当然,还有粮食问题,关于战俘,德国战俘营里的沙俄战俘上次我们弄回来八十万,还剩下大概二百六十万人左右。
上次的八十万人,是我们趁着对方还没有特别关注战俘问题,想早一点卸掉包袱的情况下,跟鲁登道夫谈判后获得释放的,当然,我们的人在战俘营做了初步的甄别和挑选,尽量挑的是同情或者支持布尔什维克的沙俄战俘。
大家也知道,俄国开展工业化比较晚,工人阶级的数量比起农民来要少的多,因此沙俄军队的主要成分来自则是农民,士官、军官们则多数来自贵族、大资产阶级、地主和富农家庭的子弟,因此,要从沙俄战俘中挑选布尔什维克分子,有相当的难度。”
苏俄外交人民委员格奥尔基.瓦西里耶维奇.契切林,1872年出生于莫斯科附近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是大名鼎鼎的诗人普希金的远亲,这厮也是莫斯科大学法律系毕业的主,老资格的布尔什维克党员,之前苏俄和德国在布列斯特谈判时,契切林就是托洛茨基的副手。
后来托洛茨基辞职,他就接替了苏俄外交人民委员的职务,这厮举手投足之间身上透着一股知识分子儒雅的味道,算是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中温和派的代表。
本来这厮连zhōng yāng候补委员也不是,但是因为在和德国复杂的外交谈判中这厮表现出众,因此在1918年3月的党代会上被选为zhōng yāng委员,反而是原来呼声很高的候补zhōng yāng委员越飞没能更进一步,倒过来担任了他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