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见状脸憋的通红,摇摆着双手忙不迭的解释道,
“当然没有人敢怀疑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和第集团军全体将士对苏维埃的忠诚,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么,你们都想哪去了?这全给拧巴,我根不是那个意思!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我作为集团军政委有这个责任为您和第集团军保驾护航么!大家千万别误会!”
图哈切夫斯基yīn沉了好久的脸这时候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没想到巴利亚金这厮不识时务的插了一句道,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高尔察克托我给您捎个话,要是您能交出萨兰斯克,带着第集团军投奔喀山全俄临时zhèng fǔ,他任命您为白卫军副总司令兼副总参谋长,第集团军整体保留并继续接受您的直接指挥,还给扩编个哥萨克骑兵师,喀山城里的宅子女子票子全凭您挑!”
许是巴利亚金这厮把高尔察克的招降纳叛的口气学了个十足,反正这不合时宜的传话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没等图哈切夫斯基有什么表示,一群苏俄红军师长们一拥而上把个巴利亚金又是好一顿胖揍。
“叫你丫替高尔察克来招降!我揍不死你我不叫夏伯阳!”
“巴利亚金你这个白卫军走狗,居然敢要我们伟大光荣的第集团军投降,我你真心皮痒痒欠揍了不成!”说这话的是第4师师长亚基尔。
“左边一下,右边一拳,我再给你来个膝撞,你丫不说话会死啊,哥萨克们怎么没在城外先把你揍死拉倒!”第师师长科尔克显然在莫斯科当工人时没少练过拳脚,几下黑手打的拳拳吃肉很有点杀伤力。
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在一旁则是有点手足无措,既觉得巴利亚金是白受了委屈,又觉得自己出面制止容易被这帮压力之下有点暴走的师长们误认为自己别有用心,事先串通安排了巴利亚金要陷害集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
“统统住手!”图哈切夫斯基一声大喝,上去三把两把推开了众人,把司令部政治宣传处第政委巴利亚金从拳打脚踢下解救了出来,当然,顺便又是使劲的一甩,巴利亚金踉踉跄跄像喝醉了酒似的转了几个圈,坐倒在了地下,一把抱住图哈切夫斯基的粗腿嚎啕起来,
“司令员,你瞧咱们这些师长们还讲不讲理啊,我是您的信使去那边传话,可不是高尔察克的信使来这边传话,他高尔察克托我给您带话,我能瞒着您不说么?万一误了大事我怎么给您和政委交代?
我这是肿么了要遭这茬子的罪,您枪毙我得了,我没被哥萨克师长们揍死,我差点被夏伯阳和亚基尔他们揍死,还有哪个啥,科尔克你下的手可真他妈的太黑了!有种等老子养好伤跟你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