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无法想象,明明距离大陆不算远的夷洲岛,竟然一直到明朝末年才真正跟大陆建立了联系,才真正成为汉人的土地。
隋炀帝杨广于大业三年(公元607年)下令羽骑尉朱宽与海师何蛮一同入海,经过艰难的航行,终于到达夷洲。因为言语不通,只掠一人而返。第二年,隋炀帝杨广又令朱宽再去慰抚,但夷洲不从,仅取其布甲而返。大业六年(公元610年),杨广派遣武贲郎将陈稜及朝请大夫张镇州率领东阳兵万余人,自义安(广东潮州),到高华屿,又东行二日到程锺屿,再航行一日,便至夷洲。当地土著居民初见船舰,以为商旅,相继前来贸易,说明当时已常有大陆商人在那里通商,所以当地居民见到船舰才习以为常。陈棱要求当地酋长欢斯渴刺兜投降,遭到拒绝,于是隋军虏其男女数千人,载军实而还。
一直到明朝天启年间,台-湾岛上依然是土著人的部落为主。明朝末年汉人姚旅《露书》记载:“其人散居无君长,惟甲长(酋长)之类为头目。中国十人以下至其地,则彼杀之。五十人以上,则彼闭户而避。”就是说,直到明朝末年,汉人还是无法在控制台-湾,来得人少了,就被土著杀死,来得人多了,土著人打不过,但也不提供合作,闭户而避,汉人无法得到补给,最后不得不撤出。明朝末年,李旦、颜思齐、郑芝龙等中国海盗都曾经在台-湾屯垦过,但最终都还是撤出了台-湾。
真正把台-湾带入文明社会的是荷兰人。公元1622年,荷兰人乘澎湖岛上中国驻军换防之机占领澎湖,1624年,明朝海军包围澎湖。荷兰人与明朝政府议和,双方达成协议:荷兰撤出澎湖,迁往台-湾地区。当时名义上明朝对台-湾琉球乃至倭国都有宗主权,因此这个协议是合法的,尽管台-湾土著并不知情。于是荷兰人进入台-湾并开始开发征服活动。当时的台-湾政治格局复杂,沿海有中国海盗以及西班牙的据点。内地则属于土著部落。荷兰人很快打败在台-湾的中国海盗和西班牙人。对于台-湾土著,荷兰人派出传教士,传教士在台-湾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土著人皈依了基督教,并且成为荷兰人忠实的臣民,荷兰人为台-湾土著创建的用拉丁字母拼写的文字,甚至一直沿用到满清乾隆皇帝统治时期。
随着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永历皇帝在大陆的节节兵败,南明将领郑成功见中原大势已去,就开始打台-湾的主意了。1661年,郑成功借口其父郑芝龙当海盗时曾在台-湾屯田。因此声称台-湾是郑家故土,于是战争爆发,郑成功的军队很快扫荡台-湾全岛,包围赤嵌楼。荷兰人不得不向郑成功投降。郑成功占领台-湾以后,在台-湾设置府县,自此台-湾成为中国的领土。荷兰人的军队虽然被打败,但台-湾土著并没有向郑成功屈服,明郑军队遭到台-湾土著的顽强抵抗。损失巨大,郑派往北方屯垦的三千军队被土著民全歼。派往二林村社的明军也被土著歼灭。当然,面对明军强大的武力,土著民的抵抗最终都失败了。大量的中国移民进入台-湾,并从根本上改变了台-湾的人口构成。
吕布拘于军政大事,无法抽身前去夷洲一趟,但他十分清楚。每个未开发的大陆都有极端野蛮的土著,像北美的印第安人和澳洲的毛利人,夷洲岛上的土著野蛮一点毫不例外。
不管他们再野蛮,也有让他们归于教化的办法,难道我吕布还赶不上那些荷兰人。吕布紧急调派左慈的弟子葛玄领一百通天教教士前去夷洲给那些土著传教。
基督教传教士的传教热情不亚于他们所抨击的魔鬼。他们妄图以一个宗教取代世界所有的宗教,吕布相信那些荷兰人向那些土著推广基督教时,也牺牲了不少传教士才获得那些土著的信赖。这一点上,其他宗教比不上,但是通天教完全不同。
葛玄得左慈的真传,道术惊人,对于那些识字明事理的就给他们宣扬教义,通天教教义融合了各大宗教所长,在吸引文人方面甚有办法,对于这些愚昧的土著,光靠宣传教义就没有多大作用,葛玄就施展出道术。
葛玄如羽化仙人,仿佛从太阳上下来,从阳光处显露,头上一圈光环,缓缓地在空中踱步,然后慢慢地降落下来,落在土著中间,然后两手一挥,那土著部落蜗居的竹楼群里最大的一栋轰然爆炸,火光冲天。继而葛玄的道袍轻轻一挥,又起了一阵大风,将土著部落的竹楼全都付之一炬,然后葛玄从背后抽出一副画卷,摊开扔给那土著部落的酋长,指着港口外停靠的东海水师海船,说出一句土话:“投靠那伙人,奉他们为主人,他们会帮你们建造出画里面的房子,皈依通天教,神会保佑你们!”
如果那些部落冥顽不灵,还试图袭击葛玄,葛玄就从身上取出几个黑黝黝的东西,扔了出去,将来犯的土著当场炸死,并呵斥道:“神会惩罚你们这些坏人!”或者葛玄袍袖一挥,一股大风将来犯的土著吹起来挂在树枝上。如果有些部落有疫病,葛玄就拿出药物治好了土著的病,如此恩威并施后,葛玄又缓步升上天空,然后慢慢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