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女孩子的尖叫成了冰天雪地里的一道靓丽风采。
“嚷什么嚷!”
声音悦耳的女子走出了马车,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裘毛披风,但看那风姿便胜过了一切风景,“陈伯,快帮我们把这两人搬到车上去暖着,这两人冻着了。”
陈伯虽老,但是力气却大,两人一手夹过,便将许戈及水韵搬上了马车的包厢内。
车内十分宽敞,将许戈与水韵睡在了最温暖的一角,白衣与兰兰坐到了对面。
喂了点热水,身上暖和了一点,许戈感到胃中一股热气涌上了喉咙。
“呼!”许戈率先醒了过来。鼻中流满的是清香,一直沁入了他的血液之中,喉咙里的滚动的温水有点甘甜,让他再次清醒了半分。
有点晕晕乎乎,眼睛里画着一张角色美人的脸,从任何角度去观摩,均无可挑剔,脸白如玉,齿如皓月,眉如星辰,身高方好,体态绝佳。淡淡地笑留在双颊,给人自然而然的有一种恬淡感。
崔然然是娇憨,王蕉儿是绝美,顾岚是艳丽,林茵是精致,而在面前这个女孩上可以看到一切,并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纯洁,似这北国大雪一般纯白。
外面风声呼呼,车内温暖如春。
白衣女子瞧许戈醒了,浅笑半分,如玉的纤手摸到了水韵的额头,却示意一边的丫鬟将热毛巾换了条,轻放于水韵的头上。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衣,这是我的丫鬟兰兰。”白衣,白衣!人如其名,如同一张雪白的薄衣,让人感到心灵的宁静。
但是许戈没有过度将心思留在白衣的身上,他现在最关注的是身旁的水韵大婶,简单回答道:“我叫许戈,这是我的师傅水韵。”
兰兰看到许戈没有被自家小姐的绝世容貌震惊,暗暗称奇,因为若是男的,只要见到自家小姐白衣后,无一不如痴魔,而许戈连震惊都没有,一脸呆滞,关心的却是一旁的病人,实在奇怪。
她岂知眼前的许戈,经历过三年的监狱生活,早就将所谓的爱情看淡了。曾经让他疯狂的王蕉儿,让他心灵一颤的林荫公主,或者还有那一丝情愫挂在自己身上的崔然然,都被他埋在了心底,小心的保护起来,自己不触碰,他人也勿近。
许戈是一个偏执的人,没人能理解,他为什么要将情感隐藏,唯一能解释的理由是,他害怕被情感伤害。
白衣略懂点医术笑道:“这位姐姐没有什么大碍,我看她气脉正常,只要好好地静养一段时间应该能够恢复。”
许戈与水韵学过数年的医术,略看了一下,便知道水韵已经进入了一种龟息之境,看来她似要运用自己的所有潜能,将之前与安史一战的伤完全修养好。许戈暗叹,现在无需关心水韵的伤势,自己的伤势倒是一个大问题。一开始凭着胸中的那股热血冲出重重包围,还不觉得,这时候进入这暖车内,身体一软,五脏六腑中的疼痛之感,肆虐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