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清醒过来的我感到大脑异常的沉重。身体刚刚轻轻的挪动了一下,一阵剧痛从头上袭来,肚腹中还有了强烈的欲呕感觉;“哎呀!”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接着就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灌点儿酒吗?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呀?。
正在懊恼的在内心里思忖的我耳边这时却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袂扫动声,接着帐帘也被挑了起来:“夫君酒喝得太多了!看都醉成啥样了?璞儿扶夫君起来。夫君喝些茶醒醒酒!”在娇媚的话语声中床头也出现了大乔那张精致绝伦、红晕罩面的俏脸。
我呲牙裂嘴的试着摇了摇头,又是一阵的剧痛。只好轻轻地推开大乔伸过来的纤纤柔夷,有些虚弱的苦笑着说道:“不行!头痛得太厉害!嘴里还想吐。就这样先躺一下吧!”由于两手的肌肤相碰,大乔的玉面更加的嫣红了:“那,那璞儿去给夫君倒些茶喝!”大乔倍感娇羞的扭娇躯反身去几案上拿起茶杯、茶壶给我去倒茶。重新说明一下:大乔名乔璞、小乔名乔珏。
我原本就与大乔说过话的次数都有限,当初也就是因为老乔玄和老陶谦的坚持我才无奈娶了大乔;但由于‘荆蜀之战’毫无征兆的爆发,使我也仅是举行了婚礼连房都没同大乔圆就匆忙的赶赴了江东。因而,现在虽然名为了夫妻却无夫妻之实,陡然的角色转换虽然因我已经是过来人也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但总是感觉到有些别扭。但大乔毕竟还是个尚未经人事的千娇百媚的黄花大姑娘!我如果表现得过于冷漠难免会在其心里产生凄楚、哀痛的感觉;出现这样的结果咱也于心不忍哪?因而,我自己的内心里也有些柔肠百结的难以自处。
我这种动不动就神游天外的个性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可能也是这些年随时都在面对着强大的压力所养成的习惯,在大乔反身倒茶的空隙我又走了神儿。不知不觉间我用手支着床榻抬起了上身,一阵巨痛又从头部传来,我不由自主“哎呀!”的又叫出了声,身体也重重的又倒在了床榻上。
“夫君小心!头又痛了?快让璞儿来扶你。”我的惊叫声吓得站在几案前倒茶的大乔娇躯一颤,滚热的茶水淋到了大乔的手上;大乔边急忙的放下茶壶、茶杯,边甩着被烫到的纤纤玉手边转身扭娇躯迅速的扑奔到我的床榻前,惊慌、心疼的表情溢于言表。
我苦笑了一声:“呵!没想到千军万马没让商皱一下眉头,这么一点儿酒却把商放倒了!真是咄咄怪事?”边无奈的说着话,我也在大乔的一双柔夷的轻扶着欠上身靠到了床榻侧壁,感觉异常沉重、镇痛的头颅也斜靠在壁角;大乔边轻扶着我、边又体贴的把两只软软的枕头塞到了我的背后垫在了腰间。
“夫君一定口渴了?璞儿去给夫君端茶!”大乔红着俏面、娇羞得纤纤玉手有些不听使的微微颤抖着安置我靠好后,就边娇声的说着边扭躯又去几案上端茶。在大乔娇臊的忙碌着的同时,我也瞥见她的一双白皙、纤巧的玉手已经有些殷红;肯定是刚才因我的惊叫让茶水给烫到了!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丝丝的愧疚。
大乔小心的轻移莲步端来了一杯清茶。在我皱着眉头伸手要接时,大乔已经轻颤着玉手挡开了我的手:“夫君别动!动头又会痛了。璞儿来喂、喂夫……!”随着红晕涌现,大乔殷红的樱唇翕合间声音因娇臊而已经难以听闻,但娇躯却已经欠翘臀半坐在了床榻上,一只玉手端着茶杯、另一只玉手已经把小勺盛着的茶水送到了我的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