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在糜贞等诸媳、儿女尚未来到范阳之前,我就已经派人前往蓟城购置宅院等安排诸媳、儿女在蓟城定居的事宜。按初步的预计,北征大漠最少也要经历几年的艰苦征战。我的整个家庭可能要在蓟城定居的时间决不会太短,当然就要做万全的准备了。至于以后诸媳和儿女能否全部跟随我迁往异域,那还得最后征求老陶谦的意见并看看诸媳、儿女能否适应朔风凛冽的广袤大漠的生活再做最后的决定。随着年龄的渐长、儿女的相继诞生,恍若带有着这个时代‘匆匆过客’心态的我,也渐渐地家庭观念、更进一步的说是家族观念浓重起来了!
‘男人以事业为重’更是这个时代的至理名言!近来已经有些过于的缠绵于粉股玉胯间的**蚀骨的我,振作起了有些迷离、恍惚的神经,在既期待、又有些无奈的复杂心情中等待诸媳和儿女的到来的同时,又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在这个时代多如繁星的风云人物中,燕赵大地的豪杰也同样的层出不穷。但对于这个时代特别执拗的两个人沮授和陈宫我也确实心存着某些芥蒂,总感觉二人颇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陈宫以后还会涉及,这里就暂不提及。就沮授这个人来说,表面上是高傲、公正且能据理力争的不计名位、不顾生死。但往深层次想一想,沮授其实也不乏私心杂念在作祟!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他还是在贬低他人的情况下,借以彰显自己的情操是多么的高尚、又是多么的不畏强权!寄希望在青史上会给自己留下浓重的一笔。
别的不提,就说当年沮授有些趋炎附势的‘弃韩侍袁’吧!当年本已经身居冀州别驾(付刺史)高位的沮授如果不是利欲熏心的想再攀高枝的使自己更进一步,又何必放弃名正言顺的刺史韩馥帮助野心勃勃的袁绍谋取冀州?要知道,韩馥当时是‘正牌儿’的朝廷大吏、而且对沮授也是相当的信任和倚重;而沮授为了自身的一己之私却做下了几乎等同于大逆不道的作为。这不是有些‘沽名钓誉’又是什么?而以后表现的过于‘强项’则又何能不令人感到其性格上的矛盾?
也许沮授会自圆其说的说:韩馥不成器,袁绍更不成器!但反过来问:你沮授的眼光和能力哪去了?只会挑毛病吗?一错再错这是自负才略的你沮授的表现吗?还是被利欲模糊了视听?
但是,作为在冀州宦海沉浮了多半生的沮授来说,他的可资利用的价值还是很大的!我也并不能因为自己稍显偏颇的感观而把人‘一棒子打死’!现在,也该到了我同沮授、文丑、纪灵、赵睿、田豫、牵昭、沮鹄等好好谈谈的时候了。古人都特别的注重脸面,几句好话一说甚至能慷慨的去赴死!为了保证北征的顺利完成,还是有必要同这些人提前沟通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