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云点头,赞同道:“家驹说的不错,我们提倡的社会主义制度就肯定是代表广大无产阶级的利益。对内我们自然要努力提高和发展我们国家的实力,努力达到国富民强;对待那些坚决肆意欺压广大民众的军阀和帝国-主义,我们就要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对他们进行坚决的反击才是。”
陈家驹话中有话的说道:“不错,凡是都有两面性,关键是如何能正确对待,对于内部问题我还是主张以和平对话的形式解决比较妥当,一味的使用暴力并不见得能够解决问题;当然对于外敌,尤其是欺辱到我们中国人头上的帝国-主义来说,我主张坚决打击,这些鬼佬向来崇尚所谓的丛林法则,只有把他们打疼了,打怕了,他们才会老老实实的跟你客气!”
陈赓憋了半天,终于可以发表见解了,他大声道:“说的好,家驹你小子可说到我心里去了,对付这些洋鬼子,就得态度强硬,你越是低三下四的,人家就越觉得你好欺负!”
看着一脸正气的陈赓,陈家驹调侃道:“陈赓,你丫的就跟一个好动的孙猴子似的,我就在怀疑,这天下还有没有你害怕的人?”
众人一阵呆滞,旋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半晌之后,蒋先云指着满脸红的很个猴屁股似的陈赓道:“家驹,你这可就不知道了,我们黄埔谁人不知哪人不晓,陈赓还真是对一个人简直是闻之色变……”
“就知道你们要趁机奚落我……”陈赓端起茶杯就是大口牛饮,边不满的嘟啷道。
陈家驹好奇起来:“哦,黄埔军校还有如此人物,难不成是你们的蒋校长?”
贺衷寒摇头道:“校长对这小子那是爱护有加,仅从把他留校就可看出,又怎么会严厉对待呢?”
一旁忿忿不平的陈赓见陈家驹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无奈道:“好了,我自己说行了吧,还能是谁啊?不就是党代表廖先生么……”
党代表……廖先生……陈家驹心中一阵一动,这个党代表莫不是……
“得了吧,这说明廖先生是看中你,你也不想想,偌大的一个黄埔,廖先生是殚精竭力号称是黄埔慈母,不知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你一个毛头小伙子能得到廖先生的青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每晚都是捂着被子偷着乐呢!”蒋先云奚落道。
陈赓看出陈家驹有些迷糊的模样,奇怪道:“家驹,不是吧,你白天不是跟周主任一起见过校长和党代表了吗?”
陈家驹已经将这个党代表和心中某人对上号了,但他不敢肯定的问道:“这党代表莫非就是廖仲恺……廖先生?”
“哈哈,原来家驹你都和党代表见了面,居然还不知道他是谁?真是服了你了!”众人纷纷是大笑不已。
摸了摸鼻子,陈家驹尴尬的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一个海外商人对于这国内怎么会事事清楚,这不是没对上号么……”
蒋先云点燃手中的香烟,美美的抽上两口,吐出烟圈悠然道:“黄埔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陈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党代表把他骂!呵呵,真是很形象哦!”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陈家驹心中却没有外表那么乐观,他心里猛地一抽,依稀记得似乎距离廖仲恺遇刺的时间已经不远,对于这个虽然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前辈,他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