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鸣眉头轻皱:“就这些?还有其他要求么?”
“就这些,总之,我们要严格按照忠义堂的组织原则来进行,希望武主席能够理解。”陈家驹笑道。
“好说,陈主任,就这样,嗯,看来我要向老孔多要些有关忠义堂的学习资料,以后就按照那资料上的要求来进行日常工作。呵呵,陈主任,这样我想通过你们的审核应该问题不大吧?”武鸣很是轻松的说道。
“行,那就这样,你先写个书面申请,交到老孔那里。剩下的事情就由老孔再具体告诉你。”陈家驹再次握住武鸣的双手道:“武主席,我就等着你正式加入我们忠义堂的那天喽!”
武鸣眼睛爆发精芒,用力摇着陈家驹的双手道:“陈主任,你就瞧好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挥手告别亢奋不已的武鸣,陈家驹瞥见夏天正同几人还逗留在大殿里在兴奋的讨论着什么。
“夏天,过来一下!”陈家驹对于这个性格愈发沉稳的家伙越来越欣赏起来。
“是,主任!”夏天应声而到。
“走,咱们出去走走,好久没有同你聊聊了。”陈家驹仔细打量了夏天一番:“嗯,精神还不错,看来前段时间有关你的传言应该是假的了!”
走出忠义堂,陈家驹二人来到微波荡漾的西水河畔。
“呵呵,看来主任你是千里眼顺风耳啊,什么都瞒不过你!”夏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作为一个长期在身为国民党核心高层的长辈身边生活的你来说,看到自己曾经非常熟悉的国民党如今已经蜕变成,那个让人不再了解,已然站到曾经自己的支持者的对面的代表大资产阶级大地主利益的剥削阶级,心中的那份痛苦肯定是非常不好受的!”陈家驹弯腰拾起一块石头,轻轻的投向那奔腾不息的河流。
夏天点头道:“还是主任了解我,不错,那些日子听到国内相关的清党运动,我的确心中有种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给玷污破坏的痛快与难过。我常常在想,为什么短短数年,中山先生和姨夫他们才离世不久。他的那些所谓的革命继承者就这样快的放弃他们曾经的理想,这种发差实在是太大了。”
“大道理该说的,我刚刚都已经说过了,不过看到你现在能够从颓废中走出,我很是欣慰。尤其听说你并没有因此影响到你的工作,那就更是让人感到钦佩。”陈家驹轻拍着夏天的肩膀道。
“主任这样说我就更惭愧了,原以为当初经过你的劝导,我已经可以看透一切,没先到啊……”夏天又是一阵唏嘘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