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儿子可不是乌龟。”
白涛轻啐,脸上却泛起红晕。这家伙怎么也和“他”一样叫自己“波涛儿”呢。
公输孟启撇了撇嘴显得很无奈的样子说:
“我的儿子被人代劳呢你说是不是有点‘龟’……”
“滚!”白涛抬腿朝他踢去。
无赖!混蛋!这种事情但凡有点素养的人多半会感慨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本姑娘虽是未嫁生子,可你也不能颠倒秩序硬把帽子往自己头上扣吧!
公输孟启早料到她会反应激烈,见玉足飞来,一手托住纤细,圆润的足裸,一手趁机滑过丝绸般柔滑的小腿,继续到膝弯处才停住前进。
初次逗乐,适可而止。公输国君乃是有节制的流氓。
“指间动方寸,掌上舞乾坤”适用的手法,适当的力度,在适当的位置,让白涛竟感觉非常适用。
“嗯哼”
大大的眼眨巴眨巴,见两人在眼前推磨摇磨,自己还没粑粑吃。
小家伙不干啦:
“哇哇”地大哭起来。
白老头也被哭声吵醒,咳咳两下。
“都这个点了,该是饿的吧。神君,小老儿抽口烟。”说完,背过身去。抽出烟杆,裹上烟叶,拿着火镰子“啪嗒,啪嗒”地干上了。
白涛狠狠瞪了公输孟启一眼,抽回玉足,起身把后舱关好。然后对他努努嘴,意思是:
你也该走啦,妈妈要唯小宝宝。
白狐裘上躺着这么舒服,他才不想走呢。闭上双眼好好享受吧。
白涛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呢,无赖!混蛋!咬牙暗骂。
小家伙越闹越厉害,刚才撒了一大泡尿,又玩了恁久,肯定饿极了。
“咳咳,咋还哭呢?好外孙,你快点呗,闹得老头子心里怪难受……”被烟呛的吧。
“哼!这家伙还赖着没走呢!”白涛没好气地回到。
“神君哦,嗨!他又不会抢着吃。”
白涛满脸黑线。
公输孟启使劲捂着肚子,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没办法,白涛抱起小喜喜,背转身去,给小家伙喂食。小家伙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小祖宗,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吃吗?这声音太刺耳呢!比为娘的歌喉也不逊色。
公输孟启很享受这“吧嗒吧嗒”的声音,心里合计:
王儿去年生的,属相是虎。还真是个虎虎生威的小家伙呢,母亲见到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波涛儿,等本王把陈国百姓安顿好之后带你们母子去见婆婆。”
“婆婆?”白涛一愣,反应过来。
这混蛋打蛇随棍上,够赖皮的。
只是这样的承诺她也曾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得好听,她是出身王室。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奴婢的女儿,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而今更是所谓的残花败柳,还带着个拖油瓶……
世人的唾沫比大江的水还深!
“陛下这些话今晚在此船上说说也就是呢。民女深感宽慰!但若是传言出去对陛下的名誉,声威将是莫大的损害!民女母子可担当不起。”
公输孟启坐起身,又摸了摸鼻子,然后从背后抱住她把她紧紧搂入怀中。
“波涛儿,你放心!只要你能保守本王鼻梁骨上卦象的秘密,本王绝对会让公输家接纳你母子的!毕竟本王还是公输族长呢。”
“至于陈国……不过是小菜一碟,赐给王儿又何妨。”
“本王将会拥有整个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