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对身后的士卒喝道,“你们都往船尾走。”
小船还在继续前进,由于众人都船尾去了,整条小船成了一个翘翘板。船头被这不均衡的重量压的高高翘起,让在船头的常遇春得以更加接近墙头。
他话声未落,元军的第二批长矛已经刺来。
双方距离已经不到两丈,常遇春把手上的长枪掷向元军人群。
随后常遇春侧身一把抓住元军的矛,同时脚下踩弯剑身。
常遇春借着元回抽长矛的力量,脚下再借剑的韧劲。两下借力一跃而起。
空中他单手舞剑连伤数人,终于在城墙上杀出一片自己的立足。提起自己的长枪,一手持着用刚刚用来当跳跳床的剑左右开攻。
一时间锐不可当,刚刚因上不了对岸而备受欺辱红巾军。这一时间从常遇春杀出的空地上蜂拥而上岸。
战局逆转让徐达始料不及。刚要回头看唐前,却发现他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徐达此时却无暇顾及此其他,用自己洪亮的嗓音对下面的兵卒喊道,“擂战鼓,吹号角。全军突击。”
……
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木质房子里,屋内点着袅袅熏香。稀疏的草帘后,一个青衣女子席地正坐。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慢慢合上了用来传递消息的木牒。
清灵的声音在屋子里绕梁,“把酒务必把公孙先生请来这儿。”
只见一个一身衣衫松松垮垮,手提葫芦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在地上升了伸懒腰,“我们真的要支持他吗?我到觉得,他倒不像是什么良主。”
女子却未言语,只是淡然地一摆手,“可是城中百姓却无不欢庆,天下共主莫过于此。”
“可万一我们的公孙先生不这么认同,那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再来一场君定熙丰之变?烟雨……”
“不再用说了,去吧。”这名为烟雨的女子无情的打断了他。
把酒摇着头,一个鲤鱼打挺便向房外走去。
烟雨看着他,满目的惋惜,“君定台不能再内斗了,所以公孙先生必须支持我们。”
把酒出了烟雨楼,却驻足不再向前。望着遍布乌云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又是一年梅雨时,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烟雨亲手酿的黄梅酒”。
说完他身形一个恍惚就消失在原地。
姑苏东篱世人皆知,江湖唱词有言道:
东篱把酒黄昏后,
姑苏烟雨江南楼。
一只笛萧为作器,
尸横江野曲声留。
家族世居姑苏,江湖上也鲜有东篱人行迹。
族居之地烟雨、平江楼,风景如画宛若天人阁,与少林藏经阁皆评为武林人士最梦想观光的两个去处。
可近些年来销声匿迹,避世不出的东篱世家突然一改常态。
积极的活跃于江湖,帮张士诚对抗大元百万雄狮坚守三个月。使得名相脱脱不花全力剿匪的武统策略破产。
一时间让整个江湖重新认识了这个古老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