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猛的卷起一阵风,将整个房门徒然吹开,“砰!”的一声厉响!
林锦博一把捏紧手中的纸页,挡住了双眼,而一旁法医连忙稳住将要倒下的花瓶!
“艹!什么鬼,没关窗户么!”
“哎哟,我排的顺序都给吹乱了!”
林锦博看了看整个天花板,刚才的妖风起的太过突然,并不像窗外吹来的,似乎鼻息间的味道入了一道香味,这味道……
他走到门边向外望去,却见宁裴山正敲开姜欢愉的房门,跨了进去。
林锦博将身前的防盗门关上了。
“还没醒,我也没叫她。”
晨妙开的门,望了他一眼便又窝回沙发,眼中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什么。
宁裴山朝她点了点头,径直来到窗前向外看了看,雨夜中那股浊气的确已经消散了。
“你……”
晨妙看着他动作,眼珠子转了转,正打算向宁裴山盘问点什么,卧室的门却开了,姜欢愉一脸诧异的看着门外的两人,有些愣住了。
“你们……都在啊?”
呃,这话姜欢愉自己都觉得好像问的奇怪了些。
还未待她再说点什么,晨妙便先一步跑了过去扶住她,一把将她按在沙发。
“你怎么起来了,好点没?可把我吓死了。你人没事吧?”
依旧是连珠似的发问,姜欢愉揉了揉额头,应了一声。
“就是被吓的。我没想到现场那么,唔,那么恐怖。”
简直是又恶心,又血腥,估计自己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似乎想起了什么,姜欢愉转头忙问了句。
“警察没为难你什么吧?”
宁裴山笑了起来,如之前那般一样温和,他摇了摇头道。
“没事,做了个笔录都回来了。太晚了本想不打扰你的,又怕你醒了担心,便过来看看。”
似乎觉得自己解释的有些多,宁裴山指了指那块被白布盖住的画架,又道了一句。
“画我还没带走喃。”
听着两人扯着无关紧要的东西,晨妙坐不住了。
“搬家啊!欢愉!这里可不能住了!”
一屁股大大咧咧坐在茶几上,晨妙可没一点艺人的自觉,她拉过姜欢愉的手一脸认真。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去探了下,邻居们都说那边那家住户里的男的,竟然就是杀人犯!还逃跑了,警察正追喃!妈的,你家旁边住了个杀人犯啊!怎么了得!”
“你又一个人住这边。单身女孩子的,快搬家啊!想什么啊!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
说来说去,晨妙竟更加坐不住了。左右看着,似乎再找东西。
“每晚上窗外还他妈鬼叫!你这样下去不疯我跟你姓!我去,你箱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