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与阿朱(1 / 2)

 假如他们结婚了

萧峰与阿朱在经历了千心万苦之后终于结婚了,婚礼由大辽国王主持,那天阿朱的父亲段正醇到了,段誉、虚竹也到了,还有完颜阿骨达。23Us.com其场面可谓盛况,可萧峰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妻子父母脸上的笑容,再看看本属于自己父母的位置上的空白,萧峰不禁觉得心中一阵凄凉。父亲终究没有来。是啊!父亲已属空门,他本就不可能来的,萧峰如是想。除了两位义弟与他们的部下中原再没有人来,萧峰想起过去当丐帮帮主时的光景,不禁一阵苦笑,物是人非啊!

结婚之初,二人的生活颇为甜蜜,萧峰觉得这是至今最幸福的生活,可是随着时间的延伸,甜蜜的味道慢慢变淡,近来萧峰觉得越来越压抑,他不知道为什么阿朱竟然开始限制他喝酒,酒是萧峰的朋友,永不会背离他的朋友,如果不让他喝酒他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还有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阿朱总喜欢变来变去,尤其不能令他容忍的是,她总喜欢乔装成自己的模样,这总能令他想起义父义母和玄苦大师的死,总能令他想起往昔的不快,或许生活过得太过闲适单调和压抑,萧峰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易怒,可他始终忍住不发作,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颇为满意的,可是。

一日,萧峰找遍屋子也没发现他托人从中原买来的“女儿红”,烦躁的他在屋外走来走去就在此时另一个萧峰走了进来,看着萧峰烦燥的样子,不禁发出一串不符的银铃般的笑声道:“不用找了,你的酒被我送给大王了,酒对身体不好,你少喝点。你看我装得像吗?连大王都没认出我,还以为是南院大王送他酒呐,哈哈”。后面已是学着萧峰的口气说得,可谓惟妙惟肖。此时的萧峰看着对面狂笑的自己,突然觉得体内的怒气犹如引着的火药不受控制,他缓缓的举起右手,当然他是不会打女人的,他一掌击下带着满腔的怒气,身侧的青石桌登时碎裂。阿朱被吓坏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然后哇的一声掩面奔进屋内。

院子中的萧峰右手条条伤痕中流着浓浓的鲜血,可这些刺激并不能拨动他麻木的神经,他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原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并非虚言。或许分开一短时间对两个人都好吧,萧峰这样想着,茫然的走出王府只留下一串血迹拥吻着青石地面。

阿朱倒在床上任眼泪肆意。她觉得自婚礼以来所有的她所不愿提及的事发做起来,阵阵无助感袭来。在以前她觉得只要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什么都不在成为问题,可如今这是怎么了她想起婚礼前妹妹的突然失踪,新婚之夜她坐在床头等待心爱的人可等来的却是一身酒气的男人,当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阿朱突然觉得往昔神秘而又美好纱幕突然被时间洗褪了颜色,透了明,一切摆在眼前让人难以接受,时间涤荡,英雄变成了酒鬼,英雄气概变成了一身臭气。种种不解泛滥开来,但她不能后悔,这是当初她的选择,她能做的只是尽量的适应和改变。可今天的事令她的坚守不再坚固,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被英雄光环包裹下的美好一旦褪去了外壳,一切都显得幼稚和可笑。或许我喜欢的只是那光彩的外壳和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这一切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冷战开始了。萧峰已有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阿主只是足不出府。日渐近冬,秋风一日冷似一日。除了吃饭阿朱几乎整日躲在被子里,她觉得除了那里几乎没有哪儿再有温暖,包括她自己的身体。此时她不再哭泣,因为泪水终究有限,而人也总会厌倦一件事,此时的阿朱便觉得哭泣已是一种累赘。

这日秋风卷记者几片落叶,不时地在窗纸间嬉戏,窗子因此而发出沉闷的“呜呜”之声,似乎在表达着它的不满。阿朱依旧躲在被子里品味着她自己仅有的那份不为人道的苦涩。她突然觉得在这些天里自己喜欢上了这种孤独的感觉。正当她想得入神,兰香进来道:“夫人,耶律谨大人到。”阿朱听罢忙穿戴好去见。耶律大人并非什么大官,但他却总是国君的代表,国君有什么话总是会让他传达。阿朱见到耶律谨大人一阵客气。阿朱长在中原,中原人有一方面要比草原人高明的多,那就是做人,如果说草原人是河岸的凌石那么中原人就是河里的卵石。耶律谨大人此刻就很高兴,因为只有在这里能感到十分舒服,周到,因此他对中原个女子又特别的好感。而且这里可以说是大辽国为臣最被重视的府地,这更令他对眼前的女子充满了好感,但他绝不敢乱想,因为不但这里的主人不简单,而且这个女人也不简单。虽然她的功夫比男主人要差得多,但也可与草原上的勇士一较高下,而且她还有一种令人难以企及的聪明,陛下和太后都特别喜欢她。但令耶律大人不明白的是中原人这么优秀,为什么却被人数即少、能力又不如的草原人打得喘不过气来。其实耶律谨毕竟从小长在草原,他不知道民族的强大不在于种族的优秀与否,而在于他们如何运用自己的天赋。中原人的聪明总用于阿谀和阴谋中,中原人有一种长期培养出的奴相,他们穷一生之力都在研究人际,而武力则用于他们的内耗与争权当中,这样的民族怎能强大?

耶律谨虽然想多呆一会,可他却不敢误了圣命,今天他是奉了王命来送几件冬衣的,他虽对这道旨意有些诧异,但却不影响他的传旨,然后他不得不离去。

耶律大人走了,阿朱看着桌子上漂亮的冬衣,泪水慢慢流出。她是一个爱美的女人,而且善于易容,她一眼便看出那衣服正是按她的身形缝制的。今天她一件件的试着新衣,她觉得今天真的很高兴,高兴得想流泪。

冬,雪,牛羊归圈,可萧峰依旧没有回家。阿朱越来越觉得无聊,于是她决定出去走走。当她走到布衣店的时候,不由得走了进去。辽国的布衣店非常少,也就这里多一些。她刚走进店就听见老裁缝道:“萧夫人来了,想看点什么?”阿朱看了几眼摆在柜台上的布匹,眼神中没一丝光彩,这里的气氛令她很不舒服,转身欲走,但听到老裁缝又道:“萧夫人,小人的手艺还不错吧,衣服穿得还合身吗?”阿朱一怔:“你说这衣服是你做的?”裁缝有些不高兴道:“当然,萧大王没告诉你吗?这还是我替他挑的布料呐!”言罢颇有得色。但阿朱似乎没有听到他后面的话,只是慢慢的咀嚼着一句话“这些衣服是他给我做的,这些衣服是他给我做的”阿朱咀嚼着这句话慢慢挨出衣店,走进薄薄的雪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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