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知道的却也不多,只知道,公子现下的处境,颇是不妙。”魏延神色没有半分的波动,平静的说道。
“蒯横告诉你的?”刘琦急声追问。
“非也!”魏延摇了摇头,“此却是延之猜测。荆州上下,多言州牧大人喜二公子而厌大公子,但其早年间却是喜大公子,其间缘由,不难猜测。”
“你意如何?”刘琦面色一苦,不错,魏延所说的都是事实,自己不得势之事,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谈!难怪,难怪自己想拉拢一些人为己用,而这些人却远远避之,怕也正是如此吧!可笑,可笑自己尚不自觉,如此简单之事……
“公子知遇之恩,自当衔草以报!”魏延正色慨言。
“那蒯横……”刘琦突地问道。
“我主乃是刘荆州!”魏延不卑不亢的回道。虽非正面所答,但其意昭然。
“啪!”刘琦双掌猛地一合,面现喜色,凝望着魏延双眼,满是兴奋地言道:“有文长此言,琦心甚安也!日后,还需多多仰仗文长之力!”
“敢不效死命?”魏延深深一礼,算是见过自己的主公。只是,刘表尚在,这“主公”二字,却是万万出不得口。魏延不言,刘琦也是明白,这一礼,已经说明了很多,足够了。转眼,魏延回复了本来神色,淡言道:“公子,此处还当慎言,蒯大人乃是蒯氏子弟,而蒯氏,与蔡家多有姻亲……”
“文长之言甚是!”刘琦面色一凛,瞬间便明白了魏延的意思,眼中递过感激的神色,对魏延越发的信任起来,“不知文长如何看待这劫马一案?”
“刘备此人,甚是爱惜自己的名声,当不会铤而走险,毕竟,三百战马,并不能给其带去太多的助益,反会带来不小的后患,刘备是聪明之人,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而州牧大人贩运战马一事,当属机密,刘备应该不察,想是无意中撞见,而为者,当是其麾下之人,刘备乃是后知。其现在,怕也是骑虎难下。而能令刘备如此包庇的,当是其亲近之人,如关羽、张飞二人。如延猜测,此十之**,乃张飞所为!”魏延冷静的分析道。
“此言在理。”刘琦点点头,转而言道:“文长,依你来看,这刘备当是何等之人?”
“曹操曾与刘备青梅煮酒,言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尔’,此却是实言。刘备之人,忍人所不能忍,虽逢战必败,却连败连战,此人,小觑不得,若得时运,必崛起也!然公子欲成事,尚还需此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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