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伟看着一张张期待和迷茫的面孔,温和地目光看着羽锡族人,他缓慢而浑厚的声音在广场上响起。
“我叫白狼之父,我是霍肯族人,我也是印第安人,你们是羽锡族人,但也是印第安人,为什么我们都是印第安人却要互相杀戮呢?我们印第安人是这片土地的主人,霍肯族是,羽锡族也是,还有很多的其他部落,只要是印第安人,那他们也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梁伟看到羽锡族的俘虏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就等了下,继续说道。
“白人来了,我们失去了原来的土地,我们霍肯人是玛雅人的分支,由于白人到来迫使我们来到了这片高原上,你们羽锡也是这样,你们的祖先曾经在富饶的平原上居住,但也被白人赶到这片高原上,是白人抢占了我们的土地,屠杀我们的人民,让我们生活在这酷寒的高原上,食物的稀少,让我们每天冬天都失去亲人、朋友和伴侣!究竟谁是我们最大的敌人,究竟是谁夺走了我们富裕的生活,究竟是谁造成了我们的互相仇杀,是白人!”
“我们都是印第安人,我们有着同样的黄色皮肤,同样的黑色头发,同样黑色的眼睛,为什么我们要自相残杀呢,数百年来我们失去了多少亲人,朋友和伴侣,我们都背负着痛苦,面对着艰难的生活,但生活的艰难造就了我们印第安人勇敢的精神,强壮的身体,我们印第安人是天生的骑手,天生的射手,为什么我们要过这种艰难的生活,每天担心着自己的安全,谁造就了我们的苦难,是白人!”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梁伟大声地问道。
“喏!”所有的印第安人不管是霍肯人还是羽锡人都一起喊了起来。
“奶奶地,老子有当神棍的天赋!”梁伟自己腹诽了一句。
梁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轻松地把树枝折断,然后又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树枝,用力的掰了掰,这把树枝却没有折断。
“我们每一个印第安部族就好像一根树枝,如果我们各自为战,互相仇杀,就会被轻易的折断,但要是我所有的印第安部族都团结起来,那么就像这把树枝一样,不会被折断,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印第安人必须团结,更不能自己人杀自己人!你们说对吗?”梁伟高声地问道。
“喏!”所有的印第安人其实答道,声音响彻云霄。
“所以我决定,今天把你们全部释放。没有任何的条件,印第安人不杀印第安人!”
“喏!”
“我们要团结起来,我们要从白人那里夺回我们失去的土地!我们要用白人的鲜血洗刷我们的耻辱,造就我们的荣耀!”
“喏……”
“只要我们忘记印第安人间的仇恨,只要我们印第安人互相扶助,我们就能一起开创印第安人最美好的明天!”
“喏!”
“那样,我们所有的印第安人就会有衣服穿,有肉干吃,寒冷的冬天我们也不会挨冻挨饿,再也不会被白人驱赶屠杀,所有的人都将过得荣耀和富裕!你们一定不喜欢现在这样挨冻受饿,和我们一起来改变这个现状,去创造我们印第安人的辉煌!”
“喏!”
“好了,你们现在自由了,你们的野狼头领将带领你们返回你们营地!”
“唔!唔!”群情激奋,很多激动的热泪盈眶!
梁伟回身,亲切地拍了拍也野狼的肩膀,“印第安人都是兄弟!我相信你能做到我说的那样,带着你们的族人回去吧!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那时候我们是兄弟而不是战场上的敌人!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野狼激动地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梁伟然后对着周围的霍肯战士说道:“去!把我们印第安兄弟的马匹和武器还给他们,他们还会战斗,不是和我们,而是和欺压我们的白人,我相信印第安人一起能创造出伟大的历史!”
“喏!”
很快,马匹和武器还给了羽锡族战士,野狼朝着梁伟,深深地一礼,飞身上马,带着这些羽锡族战士离开了霍肯营地,回返自己的部落。
目送着这些羽锡族战士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之后,梁伟返回了自己的帐篷,澎湃的心潮渐渐平息,心中有些担心,强制着自己摇摇头,把担忧抛在了脑后。梁伟没有想到,当千百年后,自己今天的这些话被载入了印第安人的历史,被称为“印第安宣言!”
整个霍肯族内,都在议论着梁伟的今天激昂的演讲,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在那夜血战后的第7天,塞利族的300援兵在落雨长老的带领下赶到霍肯营地,红羽主持了盛大的欢迎仪式感谢塞利族的支援,在得知那一战的情况后,对霍肯族人不由得刮目相看,霍肯族威名大盛,渐渐传遍了整个高原。
落雨发现霍肯族的营地盖了许多木屋,很好奇向疾风询问缘由,疾风就把梁伟到来后,霍肯族的变化详细地告诉了落雨,落雨这才这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去苏族贸易的默默的霍肯战士,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能量。特别是落雨看到美丽在教授汉字和拼音,那神奇的字符把落雨惊呆了,霍肯族人居然都能学习神的语言,落雨好奇中带着羡慕的表情,他还亲自听了一堂课,觉得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