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午咳嗽了两声,苦笑道:“公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您就听我一回吧!就当是为了娇娇,若是陛下因为陈家的原因,迁怒到娇娇身上,那可怎么是好!”
“他敢!”刘嫖勃然大怒。
陈午看着自己的妻子,叹道:“公主难道忘了先前的薄皇后了吗?她虽说不是当年薄太后的外孙女,但是,薄太后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可是后来呢?先帝一开始虽说没有废了她,可是也就当她不存在了!后来,更是用无后的理由废掉了薄皇后。如今娇娇虽说还有陈家撑着,太皇太后宠着,可是,若是惹了陛下不喜,没个子嗣傍身,就算是皇后之尊,也是名不副实啊!”
刘嫖听得若有所思,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又听陈午说道:“若是公主觉得我说的是,还请公主去给陛下服个软,认个错……”
刘嫖听到这里,脸沉了下来:“哼,认错!除了父皇,我这辈子还没给谁低过头呢!”说着,也不顾陈午几乎咳得喘不过气来,直接拂袖而去。
陈午看着刘嫖的背影,脸上神情几乎可以说是凄然了,他叹道:“公主啊公主,陈家因你而兴,怕是也要毁在你的手上啊!”说着,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刘嫖虽然因为陈午的话,打消了继续报复韩则的主意,但是,对于刘彻依旧抱着几乎可以说是居高临下的态度,压根不觉得刘彻有胆子对陈家如何。顶多往椒房殿去的次数更多了,拼命想着办法,好让陈阿娇能够怀个孩子。
很可惜的是,若是刘彻不配合,除非陈阿娇能够像神话传说中那样,能够感而有孕,否则的话,还是白忙一场。
刘彻对陈阿娇依旧产生了厌烦之意,刘嫖和窦彭祖做的事情,他才不相信陈阿娇不知道,而陈阿娇却为了不论是陈家还是窦家的利益,半点也没跟他提起的意思,哪怕她没有在其中推波助澜,起码也是默许了,这让刘彻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恼恨。
刘彻一直坚信,尽管他对陈阿娇不如以前那般情深意重,但是,陈阿娇一直就是那个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他的阿娇姐姐,可是,陈阿娇让他一次次的失望,他依旧提不起精神来继续原谅了,让她保有一个皇后的尊荣和体面,刘彻已经觉得对她仁至义尽。
于是,某一天,刘彻去平阳公主府回来,车上多出了一个含羞带怯的女子,据说是平阳公主府上的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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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去买了一辆电动车,从卖场骑回来,发现路上人好多啊!神经高度紧绷,回来的时候都九点多了,都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