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牢里鸦雀无声大概每一个在这儿的囚犯都不打算引起看守的注意。
这时完全是党卫军的“私人牢房”在以前关押的多数都是反对派的脑又或者是不被纳粹党及“元”喜欢的人。
“他就被关在这儿吗?我原以为……”
阿道夫希特勒心中想着在恩斯特罗姆及党卫军军官的近距离保护下走进这只有通风设施带来阵阵阴风的幽暗地牢。
“他们就在这儿了!”
平时大概这里是没有丝毫灯光的当灯光亮起来的时候监牢里的两个人全都用手遮住了眼睛。
“赫尔曼戈林在这里还住得惯吗?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可以要他们尽力满足你!”
阿道夫希特勒说起话来的时候带着些安慰。大概他希望受了这么多天苦楚的赫尔曼戈林在感激的情况下也许会多给他说一些事情。
“怎么您居然直到现在才想到来看我吗?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我的行踪引起了某些人的兴趣那么会是谁呢我已经感觉到好奇了!”
恩斯特罗姆哼了一声警告起赫尔曼戈林。
“赫尔曼先生如果我是您的话我会好好配合。那样的话最少不至于吃太多的苦。另外我想说您不必要抱有太多的希望相信您的朋友在没有得到您确切的消息前并不会轻举妄动。相信时间久了无论爱情、友情全都会淡漠的!”
这一种警告中同时道明了他们的困境。
“怎么面对麦克郎或者撒旦之鹰的滋味不好受吧说真的我理解的了。那是两个来自地狱的混蛋如果我是您的话一定会多加些小心的!”
在这种隐含讽刺的话语里恩斯特罗姆的眼睛瞪了起来。倘若不是担心赫尔曼戈林的死亡恐怕会惹来“来自地狱的混蛋”的报复也许赫尔曼戈林早已经命丧黄泉。
“赫尔曼先生我想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要知道那两个混蛋的确使人担心。但我想我们内部的矛盾或者不需要别的国家来干涉恐怕那样的话德国就将失去它全部的荣耀与自由!
我想如果您能够保存德国的荣耀那么德国同样能够给您您所想要的任何回报!”
阿道夫希特勒的话一向是逻辑清楚而又极具诱惑力的。
“任何回报吗?这真是一个吸引人的条件的。可是我啊我怎么就不大习惯与这个叛徒一起共事呢。您瞧他的脸是多么惹人讨厌的一张脸啊!”
恩斯特罗姆被赫尔曼戈林损的脸色如同变色龙一样变个不停。显然赫尔曼戈林的嘲讽伤害了他从他紧咬的牙关处就看得出来他的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恩斯特罗姆的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佩枪上相信如果不是眼前的情况还需要这个赫尔曼戈林活在世上那么他恐怕已经让他做了枪下之鬼。
“怎么你们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一对不好惹的家伙吗?我可以告诉您麦克郎与撒旦之鹰的关系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好友。
至于麦克郎总统与赫尔曼戈林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简单。倘若你们掉以轻心我可以保证你们带给所有德国人的只能是灾难与屈辱!”
“我的元……!”
阿道夫希特勒突然这么叫了一声一向克制的脸上流露出担心与恐怕混合的神情。
甚至恩斯特罗姆脸上对赫尔曼戈林的愤恨之情也一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这时从赫尔曼戈林身后灯光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人除过面色稍稍苍白之外他居然是另外一个阿道夫希特勒。
“您辜负了我的信任而您恩斯特罗姆先生您则辜负了整个纳粹党整个德国人对您的信任。难道你不该为此而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