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对你们还不好,你们要啥给啥,不愿意出去冒险,就让你们在屋里呆着,还拍了这么多人保护你们,你还跟我出去惹是生非,捅娄子,都是皮痒了是吧?欠操是吧。”
陆易是提升大吼,破口大骂,直骂的两个人一愣一愣的,气都不敢喘。
到最后也只敢把头差点滴到地板上,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大的声音说:“老大对不住啊,只是把我们锁在屋子里呆了一个多星期,是个鬼都得屁股生疮,坐不住好吗?”
“哎,你们还有理由是吧?”
陆易这回忍不住了,琵琶两声把两个人打得两头包。
王鑫和约翰摸着自己的头眼泪汪汪,还不死心的狡辩:“我们也没想到啊,不过出去喝个酒,居然狭路相逢,跟他们正面撞上,这能怪我们吗?”
“你们还敢顶嘴啊?
陆易手高高扬起,王鑫和约翰立刻低头,死命的抱着自己的头脸,就害怕被陆易一下打毁了容。
他们已经形成了完全条件反射,只要陆易一抬手,他们两个就猥猥琐琐的缩成一团,那样子,看起来就非常猥琐滑稽。
巴掌还没有落下,身后就风嗖嗖的传出阿强的话:“我已经劝过你们,这个时候不宜出去瞎混,你们偏要去!”
王鑫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抬头指着阿强就控诉:“哎,你话不能这么说了呀擦,当时我们出去玩也有你一份儿,你要不同意我们怎么能出去呢?你不能玩了就过河拆桥,嫖了就翻脸不认人啊?”
阿强脸色立刻铁青,额角青筋直暴,吐字如冰的:“老子没嫖,更没玩儿!”
王欣不服气,还得要说“啪”的一声,头上就挨了一巴掌,痛了他的抱着头满地打滚。
“哎呀,杀人啦,要杀人了,我**都要被你打出来了,不行了,不行了,好痛啊!”
陆易一看他居然你撒泼,这种低级活儿都使出来,顿时哭笑不得,就抬起了脚,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但没真用死力,他真有实力,估计王鑫这小子得飞出去多远,撞上墙再掉下来,肋骨断几根还是青的。
“就你话多,不用查我都明白,肯定是你小子心里又动了歪心思,穿着别人跟你一起去犯罪是吧?”
“哎呦!”
王鑫握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屁股蛋子,有气无力的在地上扭来扭去当虫子:“老大,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您的眼睛这么雪亮,怎么能误会我呢?”
“那我不是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的都鸟无声息,心生厌倦,对生活都要失去热情了,所以才想这个法子来增长一下事情吗?谁能知道,居然能碰上这么倒霉的事儿。”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可是半中途又被阿强结了过去,只见他冷冷的盯着陆易说:“应该是有备而来,人很多,分两道,里面一套,外面一套,出来的时候,我们差点被伏击,而且他们火力很强,我们差点着道。”
“而且那些小姐是串通好的,故意引我们还在酒里下药,不然,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阿强指了指下巴,方向直接指的是约翰和王鑫,约翰的酒量比较大,所以喝了酒,约翰比王鑫多多中毒也比较深,所以从头到尾凭他那活跃的性子,也只说了几句话,其他时候就躺在地板上喘气,一副肾虚的样子。
王鑫就高喊,抱着头说:“阿强,能不能嘴下留情,心里留得,好歹咱们还做了一个多星期的兄弟呢,对于好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釜底抽薪呢?”
阿强有点不耐烦,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你说的是谁?我咋不认识?”
王新立刻憋得脸胀死,而约翰在旁边喘匀了气,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这么半个月以来,王欣是上赶子要跟阿强这些能人做兄弟,可人家不在乎呀。
“你再热屁股贴上了,人家不甩你就是不甩你!”
约翰指着王鑫变来变去的脸,哈哈大笑,王新打了他一巴掌说:“笑你妈笑,你自己还不一样得行,五十步笑百步,噎死你得了。”
“要淹也是淹死你,就你不要脸,硬要往上凑,人家都不认你,你不知道,就你就因为你灌了他酒,他现在还记恨你呢,哈哈哈哈哈。”
约翰完全不放过任何能够打击王鑫的机会,王欣一听,手往地上一拍,直接上手掐住了约翰的脖子,两个人就是干几架了。
“你妈逼,老子还没给你算账,你打我脸一拳的仇,你还脱我裤子摸屁股,我看你是欠操!”
“混蛋!”约翰被他插个正着,一口痰就正好送进了气管里,咳个半死,也拼命的把王欣往地上推,两个人滚来滚去,互相对骂,掐的正爽,实际上就是为了转移陆易注意力,免得又要承他一份怒火。
陆易看他们这样哭笑不得,也就算这只眼闭只眼了,转头问正事儿。
“你们身上的毒都解清了?”
阿强摇头:“还没有,他们喝的多,五脏功能都有不同程度受损,需要静养。”
陆易大骂:“静养就正好,也省得他们自己又坐不住,或许出去胡作非为,坏了老子的事儿,不然,命都保不住。”
王鑫约翰做是在掐架,实际上四双耳朵竖的老直老直就听陆易的话,此刻觉得陆易是不打算跟他们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