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黛懵逼了会:“邱严清的学生?什么鬼?怎么又和他的学生扯上了关系?”
“哦,是这样的。”爱国解释:“邱严清被祝楚君抛弃后不是去教书,然后又与祝楚君相遇了嘛。其实刚相遇那会儿,祝楚君对邱严清心下有愧,又因与未婚妻订了婚,本来并不打算与邱严清旧情复燃。这时候,恰好邱严清的一个学生陶士铭,因为学习了海外的先进浪漫思想,也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包办婚姻。”
“陶士铭知道邱严清的事迹,知道他为了追求自由敢于和家里做抗争,并且成功退了亲,便去求教邱严清方法。邱严清一方面非常赞同陶士铭屏除陋习的做法,一方面也想让祝楚君看看,其实反抗家里的包办婚姻并不困难,所以不遗余力的帮助了陶士铭,最终成功退婚。重点来了,你的出场就在这里。”
宁黛提起精神。
爱国说:“作为要被未婚夫退婚的你,因为受尽了周遭的口舌,生出了去找你未婚夫,求他不要退婚的心思。于是你毅然踏出了这个小镇,到了繁华的大都市,找到了未婚夫的落脚处。你找过去的那天,恰好在门外遇见了来找陶士铭的邱严清和祝楚君。”
“邱严清知道你的身份后,对你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让你明白自己和未婚夫之间的天差地别,最终你被邱严清教育的满面羞愧,黯然离场。”爱国顿了顿,转换语气说:“其实吧,邱严清对你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真的说给你听,而是说给祝楚君听的。祝楚君也正是因为听了他那一席话,动摇了心防,为接下来的破镜重圆埋下了很好的伏笔。”
宁黛面无表情:“呵呵。”
爱国听出她语气不对,顿时警惕起来:“怎么了?”
宁黛冷笑一声,嘲弄的说:“这个邱严清,挺事儿逼的嘛。”